“聰明——”律成銘就喜歡她這點,懂事,曉得看清現實,剛鬧會脾氣,曉得她自己的處境後就會識時務,堵上她的唇瓣,用力地堵上她那既曉得跟他鬧脾氣,又肯識時務的小嘴,輾轉反複的吸/吮——
他眼裏是讚賞,毫不掩飾,而落在她眼裏,卻是充滿了冷然的誘惑,她的心跳得更厲害,氣息不由得加重,與他的鼻息相互交纏——
但是——
她卻推開了他,張狂地仰起下巴,把他一推,整個人推倒在床裏,人一動,就坐在他的腰腹間,身下抵著叫口幹舌燥的物事,那麼強勢,那麼熱燙,隔著浴巾,仿佛就要衝出來。
探出粉紅的舌尖,繞著她自個兒的唇瓣,就那麼輕輕妖嬌地舔過一圈,將豔色的唇瓣,染得晶晶亮亮——濕漉漉的猶如剛成熟的果子,叫人想咬上一口——
律成銘是那麼想的,也就那做的,一抬起身,兩手堅定地就扣住她的小腰,細的跟個柳條兒似的,到叫他湧起一種暴虐感,怎麼過的日子,是不是不吃飯了?
那麼點憐惜的心,讓他心裏的臆測給斷了,啃咬著她的唇瓣,敲開她的牙兒,硬是用舌尖挑動著她的粉嫩小舌兒,她往後,他追逐,勾纏住了,就像他對待敵人那樣子,勾住了,就不準備放,猛吸猛咬,又是猛吸——
在他的床裏,主動的從來都是他,彎彎剛才坐在他腰腹間,女王派頭還沒有擺出來,就讓他滅了個正著,這叫“出師未捷身先死”,她沒有英雄淚那確實是真的,曾經看過小說過,說是被吻的滋味,如果有感覺,那感覺像是電流般輕飄飄地劃過,讓人的心神都顫栗——
可她沒有這種感覺,到是讓他吻的難受,不知道是退還是進,兩手抵著他的胸膛,氣息一步步地加重,重的她隻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那麼重,那麼劇烈,就仿佛世間隻有她一個——
她一個人被困在裏頭,再也出不來,隻好沉淪,沉的越深,雙腳已經陷進去,再也拔不出來,回頭更是沒有了希望。
她想做個好女孩,永遠走在陽光裏。
她的糾結,都露在眼睛裏,與那些常年與客人們打交道的人不同,她從來沒真正跟那些人一樣在各色各樣的人麵前曲意逢迎,剛出來,就叫人包了,雖說不是一個,可生活圈子相對點比較單純——心裏想什麼,冷不防的自己沒注意,就露在眼晴裏了。
烏溜溜的眼睛呀,那是帶著幾分憤世嫉俗,他低頭湊近她——細細地看著她,瞅著她微微閉上眼睛,才算是收回微利的視線——
酡紅的兩瓣兒臉頰,薄唇離開她的唇瓣,被他吻吸通紅的唇瓣兒微微開啟,泛著晶亮的濕意,齒間微露的粉紅小舌尖,讓她如同剛熟的小蜜桃般,一口咬下去,便是滿口的甜蜜——
一手抱住她,掀開她身上根本算不得什麼的浴巾,光/裸的身子,在燈光下如瑩瑩白玉一般,他的手沿從她的肩背往下滑,還記得剛才她在花灑下的模樣,那水流從她後腦後流下,滑入光滑的裸/背,再是挺翹的臀部——
模仿水流,他的手如同熱燙的烙鐵般,讓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卻惹來他的箝製,濕漉漉的長發掉下來,跟海藻一樣纏在他頸間——
可他推開了她,起身站起來,走到浴室裏。
水聲從浴室裏傳出來,她聽得愣神,不敢相信自己還真的是如願了,半癱在床裏,動也不想動,平時不想動,那是懶得動,現在不想動……
她還真是不樂意承認,但雙腿間的濕濘,讓她曉得自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