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寶貝——” 他喘著粗氣,聲聲地叫著她,滿眼裏都是濃濃的情意,又帶著點固執的憤怒,兩眼深深地盯著她,盯著她痛苦的模樣,“寶貝,哭什麼呢,真個傻瓜樣,哥哥疼你呢——”
她那個身子還真是敏[gǎn],開始還有些疼,漸漸地就曉得滋味了,還真是如他說的一般無二,還真是有水了,滋潤得裏頭暢通無比,讓他入得更是順溜無比,緊窄的小小甬道擠壓著他,讓他更是湧上一股子從未有過的快慰,不由得更是按住她的雙手,將她如獻祭的禮物一般壓在車裏。
“混、混……”她張嘴就罵,話才出個聲音,就讓他一個狠狠的頂撞給打斷,嘴巴半張著,如同缺癢的魚兒一樣,隻能是深深地呼吸,身體半點不由人,腳趾頭卻是慢慢地蜷縮起來,完全不由自主的——
身體叫人調/教的太好,完全不由她自己,他那麼強迫她,她居然還能感覺到快/意一陣陣地湧上來,湧得她滿臉潮紅,眼淚流了滿臉,都不能掩飾她的羞恥,就這麼著,她居然、居然——
“奔解放,你個禽獸!”
突然間那麼一句罵,伴隨著這個憤怒的聲音,她身上的壓力沒了,惶然地看著麵前的幾個男人,眼神有些迷茫,被強自掰開的雙腿,還不知道的張開著,露出她腿間誘人的風景,那裏泥濘一片,羞怯的嬌花兒,紅腫著,隱隱地在顫唞。
奔解放被人給硬生生地拉開,腿間那物事還高高地昂起,褲子都懶得拉高,就那麼鬆著褲腰頭,一拳就朝拉他的人打過去——
肖縱拉的,瞬間兩個人打成一團,律成銘跟著就上去,趁亂對奔解放出手,別看是趁亂,他的亂趁得實在是好,肖縱在前麵,他在後邊,肖縱那麼一上前,奔解放自然要閃身躲,就預備上手還以一擊,那麼一閃,結果讓律成銘撿了便宜,硬生生地挨了拳。
配合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的,就算是奔解放怎麼“身經百戰”,怎麼經曆過在部隊裏魔鬼一般的訓練,天生的戰鬥力都驚人,但也抵擋不住兩個人的架式,再加上他身上褲子還那麼著,哪裏能讓他正常發揮的……
倒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被踢中膝蓋後,腿一軟,就極其沒麵子地跪倒在地,這種程序的疼他不是沒受過,此時,覺得格外的疼。
“把褲子穿上去——”肖縱冷冷地盯著他,阻止律成銘想再踢他一腳的衝動,原來對他的一點兒內疚都瞬間沒了,“大馬路上的,你想作死?”
律成銘瞪著他,他再混蛋,好歹也沒有做過這種事,這邊阻止了,他就往那邊踢,從背後狠狠地踢向奔解放,直到把人踢倒在地,才走向車邊,而此時的彎彎,已經叫來必誠給包了起來。
卻是一臉的蒼白,那蒼白還有點不正常,泛著絲絲的紅暈,顯得格外的明顯,身上罩著來必誠的西裝外套,細撩撩的手臂跟胳膊都露在外頭,依稀可見細細撩撩胳膊上留下的紅色印記,分明來自於奔解放一點都不溫柔的舉動——
他抱著人,走到奔解放麵前,看著人跪在那裏,跟個“罪人”一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抬頭就踢向他的胸膛,還以為會躲的,結果還沒躲,讓他硬生生地踢了個正著,人朝向仰倒,癱在地麵,褲子還沒拉上,那樣子,得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彎彎躲在來必誠懷裏,沒看他,一眼都沒看,就那麼躲著,兩手緊緊地揪著來必誠的襯衣領子,分分秒不肯放開,可她更知道,有件事叫她沒臉說出口,不止他被揪開的難受,她也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