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話實說。”何舒雅隻能慶幸在黑暗間,他看不清她焚燒的臉孔。

“之前還……還不錯,後來就讓我很失望。”

“那麼……現在呢?”瞿峰的唇拂過她的頸子,隨之落向她的胸`前。

“很怪。”她喘著氣說道。

瞿峰吻住她蓓蕾,指尖撩撥著她女性柔軟,在她細碎的歡愉叫聲中,他用一種磨人的速度配合她的渴望,直到她再度崩潰,他才順應身體呐喊著更強烈歡愉的衝動,在一聲低吼後加快兩人結合的速度。

擁有她的感覺,像在天堂,他無力控製自己,隻能順從他的渴望行事,直到她再度不能自拔地淪陷,心髒仍劇烈地跳動著,他緊摟著懷裏仍在喘熄的小家夥,吻住她的唇,退出她的身體。

她在他唇間呼了一聲痛,他不舍地將她摟進懷裏,吻著她的鬢、揉著她的背,直到她緊繃的身子放鬆地貼在他的胸`前為止。

瞿峰伸手按下鋪被邊的台燈開燈,啪啪幾下,室內仍是一片烏黑。

“搞什麼鬼!停電了嗎?”

“停電很好。”她怯怯地低語道:“就這一夜,假裝我們是一對。明天之後,我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你是在裝什麼老練!你以後如果敢對別的男人也來這麼一招,當心我宰了你。”他怒吼出聲,全身開始變得僵直。

“為什麼你就可以一掖情,我就不可以?”她鼓著腮幫子,不服氣地說道。

“因為這是一個男女不平等的世界!因為女人會懷孕!”瞿峰猛然從床上驚跳起身。“該死的,我居然忘了帶保險套!”

瞿峰懊惱地抓著他的鬢,巴不得給自己一拳——

打從初嚐人事之後,他從來沒忘記過要戴保險套。剛才怎麼會被熱情衝昏頭?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該死該死!”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感覺有一條繩子套上了他的脖子。

“你不用生氣,我一直在吃避孕藥。”她說。

“你吃避孕藥做什麼!”他轉身瞪向她,循著她聲音來源,一把揪人入懷審問道:“你是隨時準備和男人發生關係嗎?”

她冷涼的小臉貼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地說道:“我是為了調經。而且我生理期剛過,應該不是會受孕的時間。”如果說謊會讓他安心,她不介意配合。

“見鬼的,我怎麼會忘記用保險套!”他感覺到她的輕顫,詛咒一聲後,更加用力地擁緊她。

他的體溫像溫泉一樣的湧入她的皮膚裏,她閉上眼,假裝他們其實是一對,假裝她其實是他嗬護備至、捧在手心裏疼愛的人兒。

瞿峰覺得他簡直是禽獸,當懷裏的小人兒那麼柔若無骨地依偎著他時,他想到的卻是再將她按回床間,大肆纏綿一番。

可她不是其他女人,她是他的何舒雅!

何舒雅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粗重,她咬住唇,猜想他或者又在憤怒、或者已經不耐煩她在身邊。

畢竟,鈴子說過他不和任何女人過夜的。

“我們……現在可以睡覺了嗎?”她這種說法對嗎?

“你想睡就睡。”他悶聲說道,卻是把她擁得更緊一些。

要命,他沒法子鬆開她冷涼細滑的肌膚,他感覺自己可以這樣抱著她直到永遠。

“好,那我先走了。”何舒雅拉下他的手臂,慢慢地側身要下床。“啊!”

他的大掌分毫不差地箝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又拖回他胸`前。

“走!你是要給我走到哪裏去?”他大吼一聲,眼珠子就差沒掉出眼眶。

“回房間睡覺啊。”

“你當我是牛郎,睡過就走人!”他磨著牙,想咬她。

“可是……”鈴子姐說他從不和女人同床共枕到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