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受年輕人的歡迎,也是富二代們的天堂,可惜位置偏了點,在郊區。肖一瞳曾經和哥們去過一回可是對名字壓根沒印象。

娛樂城門口的高強度霓虹燈晃得人眼睛發暈。

肖一瞳揉著太陽穴,正°

誰說沒有關係了,他小聲嘀咕。現在滿腦子都是你。

“莫非你喜歡我?”

肖一瞳驚的差點把酒水噴到前來送龍蝦的老板臉上。

“哈哈,你緊張個啥!開個玩笑啦。”她很快又笑道:“喝酒,來!幹杯!”

“……”肖一瞳撇過紅了的臉頰,猛灌了一口啤酒,酒精順著咽喉而下直至胃裏,火辣辣的。幸而夜間有細細的冷風拂麵,才不那麼燥熱。

“有些困了呢……”半個鍾頭的時間桌台上就布滿了七八瓶空酒瓶,看著她趴在桌上瞪著迷離的眼睛,櫻唇微張。肖一瞳突然有種負罪感,女孩子嘛,怎麼能夠隨便讓她們喝酒呢,有不是寢室的那些個狐朋狗友,真是的,自己那個豬腦袋……

“別喝了,我送你回家。”他剛起身結帳,就聽到桌上掉落物體碎裂的聲音,親愛的米蘇小姐,醉過去了。

五六裏的路肖一瞳是一步一步艱難地挪過來的,左手提著老板硬要他們打包帶走的據他說好吃到噴血怎能浪費的龍蝦,右手撐著背上的米蘇,耳畔回蕩著醉酒者慣有的“真言”,雖然他一句也沒聽明白。

米蘇的手搭在自己胸`前,蔥白的手指上一枚鉛灰色的戒指映入他的眼簾。

美女原來喜歡這種古老風格的戒指啊。真搞不清楚是什麼質地,反正不是金不是銀不是銅也不像鐵,戒指一圈刻著繁複的花紋,纏繞著鏤空的羽翼,中間地方突起的一塊菱形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類似篆文。

是家族留下來的吧,還是,非主流?

在走過一條大街快要進巷子裏時,他又有了那種滲人的感覺。也不知道存在好久了,幾個月,幾年?總之是每當夜間一個人行走或是陰雨天,街道小巷空曠如野,肖一瞳總有一種怪異的被跟蹤的感覺,可是無論他如何快速的急刹車回頭,背後都是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是敏[gǎn]的神經牽動的超直覺?最近太累了?還是鬼上身?

這次也一樣,白天人來人往的街角,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

該死,他暗自罵了句。

“沒辦法了,委屈你一下,睡這好了…”進了兩個小時前還在的那間小屋子,之前的自己打死也想不到,一會的功夫居然將傾慕已久的人帶回來了。

“問你一路了也不告訴我你家在哪……不能怪我……委屈你今晚睡這了。”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鞋子脫掉,蓋上毯子。米蘇歪著腦袋,一隻胳膊不乖的伸出來,包裹著小小臉蛋的烏黑頭發,挺有詩意的散鋪滿了床頭。

米蘇迷迷糊糊中喊出一個名字,密而卷的睫毛上滑過了一滴淚。

肖一瞳“噯?”了聲,仔細看著她的口型,忽然明白了,不禁一怔,心裏忽然不是滋味。就說吧,人家都跟你翻臉了,你還這樣念叨人家幹嘛,自找罪受?

易飛學長,這個樣子不太厚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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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刺眼,肖一瞳頭烙得疼從夢鄉中不舒服的醒來。能舒服嗎,就一張床給人家睡了,自己隻好一夜窩在陳舊的小沙發上湊合。忽然想到了什麼,他一個踉蹌蹦起來。回頭,床上空空如也,整整齊齊仿佛從來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