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男or女嗎?”

“你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爬進來的嗎?”肖一瞳順著對方的語氣脫線下去:“你還知道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半夜隨便爬進別人房間裏別人是怎麼想嗎?還有,你能不要頭朝下和我說嗎?”

“哦”錦蘿乖乖地從上鋪上翻下來:“想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出來看哪,觀察力真弱。”

肖一瞳爬出狗窩,順著她的手勢看去,上鋪他之前從來沒有上去過,沒怎麼在意牆壁上那個推拉式的壁櫃,現在壁櫃是開著的,壁櫃不大,和牆壁一個厚度,壁櫃那邊的門也是開著的,可以很容易看到對方房間淡紅色的窗簾和微弱的晨光。

不是吧,開什麼國際玩笑,居然是通著的。

他怪異的望著身邊奸笑著的蘿卜妹妹,心想幸好她不是花花男我不是柔弱女,否則明天的錦川早報上就有不得了的新聞了。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半夜?”錦蘿“哦嗬嗬嗬”的嘲笑起來:“我就說嘛,你睡死過去了。”

“不是半夜也差不多淩晨麼,這麼早找我幹嘛,美國五角大樓又被炸了?”他沒好氣道,揉揉眼睛。心想沒什麼事你就可以走了,我也該洗洗接著睡了。

蘿卜妹妹沒吭聲,似悲哀的看著他。

“親愛的蘿卜妹妹,你到底想說什麼啊?”肖一瞳被人家看的要神經了。

“那個,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你……還要睡嗎……”

“……”

待到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外加威脅的把貞子趕走,肖一瞳在床上愣了好一會,琢磨了下這睡死過去的兩晚一白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真想不通生病還有如此好的催眠作用,不過似乎遺忘了什麼事……他抓抓頭頂那窩刺蝟毛,手指觸到了一個硬硬的冷物件,才猛的意識到這個問題,歎了口氣,便飛速衝出屋,在隔壁的門板上“當當”敲起來。

“誒?”金黃色的貞子頭再次伸出來:“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蘿卜妹妹打擊報複的速度飛快。

“我有事問問你……”他趕忙按住即將關上的門:“親愛的蘿卜妹妹,我真的有事……”

“什麼事請教本大小姐,有好處嗎?”錦蘿嘟著嘴道:“一般請教本大小姐的經費嘛,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肖一瞳一聽,擺擺手掉頭就要走:“啊,沒事了,我認錯人了。”

“唉唉唉……”肖一瞳猜的沒錯,錦蘿那丫頭的好奇心一旦被釣上來就沒法收回了:“你回來,看在你一表人才的份上我給你打個0.1折。”

一表人才?他轉回來,心想這個詞嘛,用在我等身上實在是不太恰當啊。

“你看這個,應該有印象吧。”進了屋,肖一瞳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人家的老板椅上,將右手伸過去:“這個這個……”

錦蘿慢悠悠地低下頭,盯著戒指瞧了會,愣愣的思磨了下,抬頭卻嫌棄般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嫁人啦。”

“……”肖一瞳突然有著對牛談琴的感覺,站起身來:“沒事我先走了。”

蘿卜妹妹卻一伸手將他丟向老板椅:“開個玩笑啦,這麼不幽默,不就是米家祖上傳下來的式戒嗎?怎麼,你從哪偷的,我不記得他們有多餘的戒指可以給你偷。”

“式戒?”他不知道這所謂的通靈之戒還有另外的名字:“這個說起來話長,錦蘿啊,你就幫我弄清楚怎麼取下來的好了,我戴著如此讓人懷疑是偷的東西在他們家裏晃悠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