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碰它。”
“哦”淩予煥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您老人家不是男性。”
“我乃它爹地,不屬於不良男子範圍!”肖一瞳憤憤然:“你看我不順眼可以繞道而行,不要牽連我們家胖丁。”
“道不同不相為謀,”淩予煥亦咬牙:“大哥,走腿。”
米峰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又處在一個尷尬的被忽略的境地,撫了下額頭的劉海,歎息道:“你們這群小孩子,鬧夠了沒?予煥弟,忘了此次前來的目的啦。”
目的?肖一瞳撓撓頭,將小雛鳥放置好,疑惑地看著兩位。
“啊,對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看著妖男臉上的隱隱笑意,肖一瞳頓時心裏一驚。“老佛爺有請!麻煩肖一瞳少爺跟我們走一趟。”
就是去見下奶奶啊,肖一瞳稍稍舒了口氣,可是又覺得這場景怪怪的,三人從這邊的屋子穿過一條條回廊,然後向樓上走去,米峰大哥走在左邊身材那個高大健拔,妖男在右手邊掛著邪氣的笑臉,怎麼怎麼讓人就想到了大牢裏的小卒們壞笑著推了把被關進去的肖某人說:牢頭請你去一趟,有好酒好菜招待……來,我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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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瞳確信在夢境中進過這個四樓西邊位置的房間,看起來油銅色的木門,吱呀吱呀的推開。那時房間裏火光瑩瑩、黑煙彌漫令人喘不過氣來,靠窗那邊應該有一張小床,還應該躺著個銀發小屁孩對自己說要喝紅茶……腦袋不禁一炸一炸的疼起來,推門的動作也遲緩下來。
“一瞳嗎?”老太太的聲音卻從裏麵傳出來。他愣愣的被淩予煥推進來,然而和那個初來乍到時的夢境相差甚遠,一大家子人有站著的站著、坐著的坐著,都圍繞著一個書桌和書桌上的一個看似臉盆的幽藍色東西。
肖一瞳茫然的四顧張望,這裏是一間麵積絕對不小的書房,幾十個書架收藏著規模龐大的書籍以一種規則的形狀排列開來。房間裏甚至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角落裏的床鋪,就是沒有夢裏的古怪離奇。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瞳,過來啊。”老太太忽的笑起來:“從今天起你正式加入我們術法和術師的天下,經過這個小儀式,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怔了怔,忽的感覺自己心髒一跳,聲音硬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啊?”
“啊什麼啊,”米峰大哥笑著將他押向書桌前,做了個敬禮的姿勢,對老太太開著玩笑道:“老佛爺,任務已完成,小卒可否下去工作了?”
“沒大沒小,你去忙你的吧。”米老太太撇撇嘴,轉而朝向正在苦心研究那臉盆是什麼東東的肖一瞳:“小瞳子,傷勢好點了沒?”
傷勢這個詞用的有點大了吧,肖一瞳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鎖骨位置,再瞄了眼憂傷著看著他的米蘇,腦袋有點疼:“本來就沒事的啦,奶奶,就是我不中用,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
“一瞳哥,你當時掐自己脖子也是活蹦亂跳、死去活來的哦……”自從上次榕樹林裏的小爭執,錦蘿丫頭的嘴裏越來越吐不出好話了:“不知誰吐到地上的白沫讓米蘇姐清理了好半天呢,你到底那天吃了多少垃圾食品?”
“媽,儀式開始吧。”偏愛黑寡婦裝束的姑姑冷冷開了口打斷正欲和蘿卜妹妹決鬥的肖一瞳,看得出來,她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眼前這個男生。隨後,她抄起一把尖尖的水果刀向肖一瞳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