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1 / 3)

傷未好,這次用力扯動了傷口;又因為之前中毒傷了五臟,這次運功又催動了內傷發作。

“這麼不濟?還是我皇姐的福澤你消受不起?”藍子寒停下手來,站定了笑著看鍾離域吐血,隨即又看向了海願,那眼神依舊濃情,隻是濃情之下帶著點酸澀。

鍾離域也站定了身形,一雙鳳目冷冷的看著藍子寒,等著他下一步的舉動,暗自運功調息著,同時還要提防著還在頭上盤旋的大鵬鳥。

“域!”海願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稚嫩軟糯中帶著焦急,鍾離域猛的轉頭看過去,發現海願已經催著曦在往這邊跑了,才明白藍子寒停手的原因,那是他想要讓海願看到自己舊傷發作,然後引海願過來。

“別過來,我沒事。”鍾離域暴喝一聲,一下驚住了海願和曦,曦拉住了馬,站在遠處看著這邊,也明白了主上的意思,現在這樣的時候的確不能過去。

“曦,那個人?!”曦雖然停住了馬,但和鍾離域與藍子寒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不少,從而可以讓海願看清了那個紅衣男子的臉,那竟然是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主子……”曦也看到了藍子寒,同樣和海願驚詫著世上竟然有如此想像的兩個人,隻是一個是男、一個是女;一個成年了,一個還仍是年幼的少女!

“想看看我送你的人情嗎?”看到馱著海願的馬停了下來,藍子寒才收回了視線,對著鍾離域說道。他也清楚,沒有那麼容易騙皇姐過來的,所以他不急,要玩兒的東西多了,他可以慢慢的玩兒。

“我四哥不會在你手上,他昨夜宿醉,應該走不多遠的,此時應該已經回了驛館。”鍾離域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暗暗運功試了一下,感覺胸口的悶痛更強烈了,但還沒到不能行動的程度,同時也在暗中計算著如何能一擊製勝,所以才隨便說了一個理由,裝作不信的樣子。

“原來如此,那那邊的人我就隨意處置嘍。”藍子寒的笑很妖孽,美的讓人目眩,

鍾離域隨著藍子寒眼神的方向,向著藍桐國的大營裡看過去,才發現中間的一根最高的旗桿上正吊起一個人。那人被綁著雙手吊在空中,由兩個藍桐國的士兵在下麵拉動繩索,使那人一點點的升高,一直到最後,升到了旗桿的頂端。

而此距離尚遠,那人隻是不知道被打暈了,還是餵了什麼藥物,雖然被吊著仍然垂著頭一動不動,麵容也看不真切,但那衣著確實是鍾離燁昨日穿的那套。

藍子寒再次仰天呼嘯一聲,那隻大鵬鳥嘶鳴回應,展開開雙翅撲扇出一股強烈的氣流,快速的向著那根旗桿上被吊著的人飛去;其意圖再明顯不過,不是用尖尖的喙、就是用鋼構般的利爪攻擊,而不管哪一種下去,那人定然傷的不輕了。

幸好,那隻大鵬鳥在飛到旗桿周圍的時候,也隻是圍著那個被吊起的人盤旋著,並沒有馬上就去傷人,應該還是在等著藍子寒的指示。

“讓它停下,我和你比試,不要牽連無辜。”鍾離域搶步上前,再次運功出拳,砸向了藍子寒。不求一擊製勝,隻求可以逼他停手,最好還可以將他擒住。因為即使那個吊著的人不是鍾離燁,起碼藍子寒也是和鍾離燁有所接觸的,不然不會弄到他的衣服,所以隻要能擒住藍子寒,鍾離燁的下落也有線索了。

“嗬嗬,你是自身難保了。是不是覺得胸口疼?那肚子疼不疼呢?”藍子寒身形一閃,躲開了鍾離域的雙拳,用黃金彎弓向鍾離域的腕上套過去,鍾離域收手側身,卻發現藍子寒這一招是虛招,那把黃金彎弓馬上就變了一個方向,又向著鍾離域的腹部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