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可知道,她為何要掌握那半壁財富江山?

現在她早已經不在意,更不會為他一句話而傷心,垂首歎道“我無論怎樣選擇,也都與你沒有關係,我已經放你自由,你去找你那心尖尖的人吧,我收回以前的話,你們去幸福吧,你也不用怕我報複之類的,嗬嗬,你覺得我傷害的了她嗎?”

倏的,東方春笑顏一凝,轉為銳利的光芒“我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不過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出現在我麵前,以後見麵,擋我路者,殺無赦”她的心本就不是善良到傻傻的地步,如今以後她隻為自己,這個男人是死是活與自己半毛錢沒關係,若真要來煩她,她不介意親手了解他。

水憶蘇心裏淡淡一驚,若他剛剛對她還有懷疑,他現在看到她眸子裏濃烈的殺意和厭惡,容不得他不相信她剛剛話的真實性,她還是那樣狠辣。

東方春抬頭看向天邊的太陽,越發耀眼璀璨,看著水憶蘇還站在門口,眼眸裏是深深的不耐煩“好狗不擋道,你給我讓開”對著他,她再也不需在乎什麼形象,隻要他不出現,她的心情就是好的。

水憶蘇淡淡挑眉,不惱不怒,身體催催一側,東方春看都沒看他,便騎馬離開。

水憶蘇看向那騎馬急切離去的身影,負手而立,對著空氣說道“跟上去”

不一會,一道黑色的身影便悄然跟上。

紫星痕踏空而行,如幻影般跟著東方春,他怎麼可能放棄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那些人自以為是的可以留住她,這樣反而會加深誤會,讓她更加反感,他要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他要用心來觀察她,熟悉她的生活習慣,以後可以對症下藥,花花公子的招數他不屑用,因為他知道她並不好色,否則為何會在他中媚藥時,找來風月樓的女子,她的美好的心,隻用有心才能看到,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這還是後來他總結出來的,還好他身邊有個花花公子紫三,對女孩子的心事把我的十之**,隻是她還是很特別,特別的讓自己越觀察,越心驚,便也越險越深。

他已經決定了,隻有她才值得自己用心去珍惜,他會好好守護她,遮她一世流離。

東方春騎著馬趕路,眼眸微眯,閃過不悅,哼,竟然敢跟蹤她,現在技術那麼強,高科技盛行,她一樣能甩人,就算現在是古代,內力高手盛行,她也一樣能甩掉,何況她師傅不知給她輸了什麼氣息,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輕盈,可以吸納天地自然之氣,若靜下心來,如入空靈之態。

東方春半路轉身,進了當鋪,掌櫃的一看是那次定做樂器的黑衣女子,連忙恭敬的上前“姑娘有何事?”話說他的主子,對著姑娘可在意了,房間裏還掛著一幅這個姑娘的畫像,昨日他驚奇的看到主子竟然一直在彈奏一首曲子,纏綿淒涼,他大膽的猜測,一定與這位女子有關,說不定以後也會成為他們的女主子。

“掌櫃的,你們東家在嗎?”東方春很奇怪掌櫃對她如此恭敬的姿態,也不疑有它。

“在在的,姑娘您找我們東家?”掌櫃的笑逐顏開,好像很是高興,讓東方春很不解。

點了點頭,東方春淡然一笑“麻煩掌櫃的,帶我去見你們東家,就說……”東方春猶豫,不知說什麼。

“姑娘請隨我來,我們主子一直等著你呢”掌櫃的覺得這女子美麗大氣,尊貴又不失謙遜,現在可是越看越滿意,果然將她當成公子的夫人,看著就是順眼。

納蘭澤正坐在珠簾後,淡淡的畫著手中的畫像,揉了揉眉頭,輕輕一歎,無論如何,他也畫不出她的神韻,她有事清麗脫俗,有時高傲尊貴,有時又恬淡安然,身上集結了眾多美好的一麵,這樣的女子不該入畫,入畫也描繪不住那真的神韻,可他隻是想留個念想,其實她的眉眼也早已經鐫刻在自己心裏,有的時候不是細水長流才能動心,她就像驚豔了那時光,輕輕的如泉水般,流入自己的心田,很美好的一個女子,讓人不動心都難。

他這算是一見鍾情嗎?嗬嗬,可惜他怕唐突了佳人,若她幸福,他是不會打擾的。若她不幸福,那她的幸福他來給,隻希望她的眉羽間再也沒有情愁。

“公子?”掌櫃的敲了敲門,低頭輕輕的稟報

“什麼事”納蘭澤繼續手中的畫作,並未抬頭,在他眼裏,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她吧。

“公子,上次做吉他的女子求見公子”掌櫃的嘴角一笑,想著他說這事,公子定會很高興。

納蘭澤手中的筆一彎,畫作已經廢了,烏黑瞳仁晃過一抹晶亮光芒,輕柔的說著“你是說她來了?”

掌櫃的似是感受到公子的愉悅心情,趕忙對身旁的女子說“你進去吧”公子定然是樂意看到她的。

“納蘭澤,我想求你一件事”東方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她不想再耽誤很長的時間,她現在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總是會想,遇到雪衣會是什麼場景,當初走的時候,讓他等自己,他會等嗎?她決定不再逃避,向他坦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