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將頭在容雪衣的懷裏拱了拱,如小貓般。
容雪衣輕柔的給東方春蓋好被子,柔聲道“睡吧,今晚我不碰你”她早就累了,該好好休息,這段日子她太過忙碌,他看了確實心疼。
東方春點了點頭,這個懷抱總是那樣讓她安心,全身心的信任,然後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
天下樓
水憶蘇躺在床榻上,如雲的青絲傾瀉如瀑,望著天空中的月亮,看著那淡淡的清輝,絕豔的眼眸裏閃過淡淡的波光。那雙美麗絕倫的眼眸裏如深邃莫測的海洋,又如沉積了千年的寒潭,仿佛帶著無與倫比的殘豔與毒烈般的唯美。
這雙眸子似想到什麼,然後慢慢的光芒又歸於平靜,那雙朱砂痣也美的淒豔美的撕心裂肺。
左樓輕輕的敲了敲門
水憶蘇淡然坐起,道“進”
左樓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淒豔,殘陽如血似妖豔的樓主,看到樓主輕輕蹙眉,左樓立馬心中一驚,全身抖了一下,樓主最討厭別人對著他這樣看,以前樓主是盡量將這豔麗之美收斂的,可此時仿佛是放鬆,那美豔便展現在眼前。
“樓主,有人出高價,下了個訂單”
水憶蘇擺了擺手“左樓,不要什麼事情都來請教我,按照樓裏的規矩辦”聲音淡漠毫無感情,似乎又彌漫著淡淡的冷厲。
左樓心思百轉千回,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樓主是關於雲王爺的”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該向樓主稟報的,可他總怕樓主有一天會後悔,或者孤獨下去,他於心不忍,隻是想讓樓主心中多份溫暖,可有的時候他看不清樓主,以前他是知道樓主最在意白夢雪,如今白夢雪的陰謀暴露,樓主似乎又在意起來了雲王爺,可看到雲王爺毒解了,樓主又恢複那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什麼都不在意。
水憶蘇淡淡的掃了一眼左樓,嘴角噙著淡漠的笑意,凜冽的氣息給人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左樓,你還當我是樓主?”裏麵的寒意讓人心裏發顫,仿佛藏著萬千銳利冰寒之意,眼光冷厲。
左樓立馬恭敬的低下頭,壓下心裏的顫唞之意,強自鎮定地開口“屬下不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樓主好,樓主讓人看了淒絕,所以他總是擅自揣摩樓主的心思,確實犯了大忌。
水憶蘇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冷意,伸出一隻玉手,將所有的色彩都比了下去,衣袖晃動,左樓手上的信件便到了水憶蘇的手上,水憶蘇並未看一眼,輕輕一動,那信件便成了碎片。
左樓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知道樓主動怒了,殺氣凜冽,讓他恐懼,他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動一瞬,就能命喪於此。
左樓什麼話都不敢說,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左樓,你膽子大了,開始逾矩了”說完,水憶蘇手中輕輕的一動,一道光芒越過左樓打在他身後的椅子上,瞬間變成了碎屑。
左樓早已經嚇的心中顫唞,恭敬的道“屬下不敢”
“下不為例,以後按樓裏的規矩辦,沒有人有特例,這次的訂單既然如此之大,便接了吧”水憶蘇說完,便倚在床上,聲音淡淡的無波,仿佛對內容毫無興趣,也不屑去看。
左樓戰戰兢兢的離開,當離開房門的刹那,他才舒了一口氣,狠狠的搖了搖頭,左樓心想,樓主仿佛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以前最起碼還有絲人氣,對雲王爺有些愧疚或者說有點感情。
可如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知道白夢雪死了的緣故?話說後來白夢雪的消息再也查不到了,隻知道她曾不被白家接待,又在雨夜被人廢了武功,再去了哪裏無論怎樣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