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出的話嘛……讓丹丹大腦死機。
“……啥?”
“……請、請將這盒巧克力送、送給住在你屋子裏的那位粉色頭發的姑娘!!”
丹丹又一次開機重啟,過了半晌,幾乎是雙目呆滯的接過對方送到手邊的巧克力,看著對方羞紅的老臉,那臉上的褶子能夾死一廁所的蒼蠅。
“……”
對方捂著臉離去的背影在丹丹的腦海中久久不曾散去,以至於她回家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走回來的。
而清醒的時候,神威正在吃巧克力,正是丹丹帶回來的那盒。
“味道怎麼樣?”
“很好哦。”
頓時,丹丹的眼神更複雜了,似乎是有一種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被老母豬給|上|了的崩潰感。
“你要不要吃?”
“不了。”
一塊巧克力球被放在嘴邊,鼻子中滿滿是巧克力的香味,引得人口水直流。
丹丹猶豫了一下。
‘一塊吧……反正是送到嘴邊的……’
巧克力到嘴,丹丹就被那入口即化的觸♪感和濃鬱的味道所折服,細細品味了很久才咽下去,味道殘留在舌尖和口腔內,久久不散。
結果到了晚上兩人悲劇了,丹丹睡的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身體非常的熱,踢掉了被子也緩解不了,而神威那頭的呼吸也重了很多,最後直接去了浴室去衝涼。
渾身熱的難受的後果就是丹丹做了噩夢,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熱鍋裏,熱鍋裏是滾燙的湯,四周還有活著的食材掙紮著,互相吞食著。她努力的遊,卻怎麼也遊不上去,越著急越無濟於事。
這天晚上注定是消停不了了,因為到了晚上九點多之後,窗戶上竟然爬上來一個黑影,他撬開了窗戶,爬了進來,借著那一絲月光,直接奔著床的方向走去,看著床上那模糊的女|性|身|體,那人影呼吸重了幾分,顫唞著手向著女性|身體摸去,在觸摸到那滾燙的身體之後,急不可耐的將手伸進衣服中,摩攃著對方的身體。
“唔。”
對方那冰冷而粗糙的大手,讓熟睡中熱的要死的丹丹緩解了一些熱度,緊皺的眉毛的也平了少許,下意識的翻身,踹了對方一腳。
“嗷。”
這一腳力道不大也不小了,踹的對方後退一步,對方發出的聲音也似痛苦也似愉悅,在丹丹的身體翻轉過去的時候,直接撲了上去,將人壓在身|下,想要脫|掉丹丹的衣服。
熟睡的丹丹眉毛又皺到了一塊,夢裏的場景轉換,她好不容易爬出了那口大鍋,轉眼又被壓在了五指山下,春去秋來忍受四季的風吹雨打,喝的是雨水,雖然那雨水非常難喝,還要忍受山壁中的蟲子摩攃過身體時候的不適,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嘴中老有一條毛毛蟲反複的勾著她的舌頭,摩攃著她的牙床。
“唔!!”
於是丹丹不耐煩了,狠狠的咬了下去,那一咬,將黑影的舌頭咬出了血,而丹丹則滿意嘴中的那條毛毛蟲消失不見了。
屋內有血腥味在蔓延,但黑影撫摸的手依舊沒停下,在丹丹紅果的身體上流連忘返,最後,更是顫唞著身|體往丹丹的下|方|伸去。
而這時,不斷的在浴室中衝著涼水澡的神威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他最先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長年與血液打交道的他,很明白這味道是血腥味,並且這血不是丹丹的血,可以排斥大姨媽的可能性。
他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漆黑的屋子並沒有影響他的視線,而他也是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那個人影,然後……殺氣爆發了出來。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