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似的,另一個人繼續說道“信長,今天就讓我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拔刀術”
雙方劍拔弩張,我是真的蒙了——老天,你讓我遇誰不好為啥非得是這兩個戰鬥狂!!!
嗯,他們很厲害,應該能解決才對,嗯嗯,能解決能解決,我隻要隱藏好就行隱藏好就行——
“那邊的人,滾出來”可比超聲波的大吼弄地我耳朵一陣一陣生疼。
抬眼,正好對上窩金和信長看向這裏的視線——強化係的直覺真他媽討厭啊!!!!
我慢慢騰騰,不甘不願地走了出去,看著那群不知道是誰的家夥門那惡心的眼神,厭惡地皺了皺眉,看向窩金,及其無辜地道“我什麼都沒做——也沒想做什麼——”
大概是感覺到我沒有惡意,他點點頭“一邊站著去”
強化係的人呐,還是挺可愛的。我笑著退到一邊,現在是光明正大地看~嘿嘿!
“小妹妹叫什麼名字啊?哥哥待會兒帶你去買糖吃好不好”
我的天——大叔,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歲拉,想拐我?拜托把台詞編得新穎點行不?
刷地一下,信長拔刀擋在我前麵“我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呢”
我呆了呆,直直地望著他的背影,嘴角上揚,燦爛地大笑“信長哥哥真帥”——滿意地看著紅霞爬上耳朵,嗯~效果不錯哦。
“臭小子找死——”
拿著刀的人率先衝了上去,另一人也趁勢強攻,窩金和那要報仇的拳來腳去,都是隻攻不守,頓時沙塵四溢,我眨眨眼,這就是流星街的對戰發誓呐?看這力度他們應該都已經學會‘念’了才對,不過一點都不熟練啊——
時間就這樣從指尖溜走了,窩金和信長漸漸地越來越吃力,看著那三人明顯強大很多的‘念’量,我睜大了雙眼,滿滿的是不可置信!
難道他們兩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那幻影旅團以後還混不混了——!
直至一人從後方偷襲成功一腳將信長踹飛,另一人轉身,刀尖一個倒轉,以及其詭異的角度刺向信長的那一刻,我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
“縛道之一 塞 ”
拿刀之人跳起的身體猛地一頓,直直掉了下去。
另一人看情勢不對,也不管同伴死活,立馬上前想給信長補上一腳。
我一急,舍棄吟唱“破道之三十三 蒼火墜”
飛炎閃電般射出,把那人彈出老遠,燒地焦黑粘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還好打中了——我忽了口長氣跑到信長身邊站定,糯糯地說“信長哥哥沒事吧?”
“啊?”明顯還在呆愣中的他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小丫頭真厲害——那個——謝謝”
真是可愛的生物呐——!
我開心地笑著和他一起看向窩金。
雖然比起以後的超破壞拳還差地很遠,不過那一拳打在胸口我看那人也活不長了——再一腳踹飛,那人的頭‘砰’地砸在對麵的牆壁上,血花四濺,不用確認——絕對Game Over 了。
回頭,順著信長的視線望去,看到那個被縛道困住的‘可憐人’,我歪著腦袋問“怎麼了?”
“他為什麼不能動?”窩金說話的聲音也真是——
“啊?”我睜著雙眼骨碌碌地看著他們兩“因為我不讓他動啊,他們2比1還搞偷襲,很討厭耶——”說著,還不滿地嘟嘟嘴。
“哈哈,小丫頭有意思,叫什麼名字”窩金笑著拍拍我的頭。
信長抬手一刀解決了那個‘可憐人’。
“厄——”愣了愣,習慣性地右手支著下顎,我低下頭思索。在這世界還真沒個名字,叫什麼好呢?想過去想過來想過去想過來——
想不出來- -|||沒辦法,還是用以前的名字好了。
“丫頭,發什麼呆呢”信長一個響指彈在我腦門上。
柔了柔有些發疼的額頭,我不滿地說“我叫婉,不過我喜歡聽你們叫丫頭”
“哈哈——那以後就叫你丫頭好了”
窩金爽朗地笑著,把沾著血跡的手在那身獸衣上擦了擦,對著我伸了出來“我叫窩金,要和我們一起走嗎?”
“呐,我是梨子,要和我一起玩嗎?”
稚氣與豪邁的兩張臉奇異地融合在一起,背著陽光的笑容突然有些模糊了,我就那樣呆愣愣地看著他——
我不明白為什麼眼淚自個兒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來,我根本沒想哭啊。
“丫頭,別哭啊”信長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被那隻猩猩的長相嚇到了,沒關係,信長哥哥保護你,別哭了,別哭了——”
“你說誰是猩猩!你這個小白臉”
看著窩金那紅地有些發黑的臉——我想理解成惱羞成怒應該沒問題吧?
“你說什麼,要不要打一架”
“打就打,看我砸了你的破刀”
————
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對話,我使勁擦幹眼角那濕熱的液體,甩了甩頭,一個瞬步坐到窩金肩上,拍了拍他那大大的腦袋“你們兩有完沒完呢,快回去拉,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