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我傻了麼我——這種時候應該保持沉默!!!!沉默!!!!!說什麼狗屁話呢!!!

他嘴角上揚,貌似在笑——?我哭——感覺好冷——毛都不保暖了。

“好奇心害死——貓”

轉身,他向樓下走去,冷冷的聲音傳來,那麼的刺骨“下次別再做無禮的舉動了——”頓時,殺氣四溢——訴說著後果。

望天——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靈魂在怒吼!!——我的心在咆哮!!——我真不要命了我!——竟然敢吃飛坦的豆腐——靠!我今天沒喝酒呢。

——555555555555555555555——怎麼半——我惹到那丫了——55555555555555——哭死我了,怎麼就發生那種情況來著——咋想咋詭異啊——小白,梨子快來救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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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血腥氣息與令人作嘔的焦灼味混雜在空氣裏,熏地我幾乎昏厥。獵犬的嘶鳴聲;保鏢的廝殺、慘叫聲,還有兵器的撞擊聲;以及絕望的呼喊——

濃煙汩汩將天空都染成了灰黑,牆壁上紫紅色的印記是燒焦的鮮血,地上亂七八糟的肉塊是人殘破不堪的屍身——

我站在高高的樓頂俯視著,冷冷地看著這場以命相搏的廝殺。

窩金興奮地揮舞著他的拳頭,信長已經懶得去擦那滿是鮮血的刀身,飛坦一下又一下飛快地用薄薄的刀片割斷對手的手筋腳筋,卻不致命,任他們在熊熊烈火中無力的掙紮。

在這裏——生命,如同螻蟻。

這是否就是人們常說的修羅地獄?不,這隻是流星街的一角,每天都在上演的戲劇,能作為這樣一個免費的觀眾,那麼我應該感到榮幸——?

直至最後一人倒下,我幾乎腳不沾地的瞬步到窩金肩上,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銀灰色短發,不發一語,安靜地坐著。

飛坦隨手抓起一個男子釘在牆上,金色的眸子裏盡是嗜血的暴戾“卡特魯在哪兒”

卡特魯就是將飛坦囚禁多年的變態老頭,也是這棟房子的主人。其實今天一戰,看那丫的手下都不怎麼樣嘛,那麼說他是個高手的傳言應該是真的了?

“不——不知道”那保鏢嚇得眼睛瞪地老大老大的。

‘啪啪啪——’飛坦輕巧的拔掉了那人的指甲,銀針慢慢地在那鮮紅的嫩肉裏摩挲著——

看地我頭皮一陣發麻——十指不自覺的拽緊了窩金的衣服,冷汗都出來了——

順著陰影,一雙粗糙的大手遮住了我的視線,我閉上眼,那男子的尖叫卻越發刺耳——

我想我臉上的顏色一定蒼白的難看極了——哽在喉嚨間的那股欲念,咽下去,又浮上來。小小的手捂住嘴——不讓自己那懦弱的聲音溢出——

半晌,死寂般的安靜下來,那人不是死了就是昏過去了,反正結果也隻有一條。

“問不出的話也沒辦法,這事兒以後再說吧”信長訕訕的話語傳來,感覺是那麼的親切。

“哼——”標準的飛坦式回答。

風聲不斷從耳邊掠過,速度很快。

窩金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我抬眼,眨巴幾下,望了望血紅的夕陽,回頭,已經隻能看見那不斷升起的濃煙——

瞟了瞟信長旁邊的飛坦,他已經穿上了那件領口很高很高的衣服,隻餘一雙狹長的金色眼眸。他朝這邊一督,冷哼一聲,我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寒毛直豎。

好像——更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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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開始治眼睛叻~碰電腦噠少了——更新慢了一點——尷尬滴撓撓頭——(傻笑)抱歉呐各位~~

第七章 找死

今晚的月亮很大,緋紅的色澤看上去很漂亮。可因為飛坦那家夥在樓頂所以我沒敢去——唉——感覺自己真窩囊。

“窩金哥哥啊——”我要死不活地啪啦著窩金的頭發。

“嗯?”

“信長哥哥啊——”

“丫頭有什麼事就說”信長擦著他的刀,頭也不抬一下。

“我好無聊——好無聊啊——好無聊啊——好無聊啊——————”估計能在這地方過地跟度假似的也就我了。

“打一架?”窩金挑了挑眉,歪過腦袋看著我,隨後又轉過去,像是自言自語“不行不行——一個不小心死了可不好——”

我怒!一腳把他踹飛。丫的說的什麼話,哪兒那麼容易被你掛掉啊——!

“試試就知道了——!”

窩金看了看信長,那丫還是頭也不抬,然後看向氣勢洶洶的我,‘漬’一聲,漫步到牆角——睡覺!!!!!

╬╬╬ 靠!!!!我感覺自己的青筋都要暴起了——忍——我要忍——啊啊啊啊啊——忍啊——!!!!!

不行了——忍地我都快透不過氣了。

起身,我飛快地一路瞬步到樓頂,哪兒還記得貌似有個危險人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