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參差不齊的白毛,我無奈的搖搖頭。唉,能逃回條命這點毛也就不算什麼了。慢慢的變回人身,啊哈?!我發現了什麼!身上的傷口全都愈合了?要說這身體是頂好的也不會這麼好用吧?仔細思索,腦袋裏立馬浮現兩字——瑪奇。誒——剛才樓下還看見她來著,怎麼就給忘記了,嗯——呆會兒得好好謝謝人家才行。
‘咕嚕咕嚕’肚子誠實的發出抗議,從鐲子裏拿出一件黑色連衣裙套上,再拿出每餐必備的牛奶,坐下,隨手從旁邊的矮桌上拿起一塊麵包開始狼吞虎咽——俺可素一天都米吃東西了。
「丫頭,有事兒找你商量呢,快下來」窩金的大吼震地房子一晃一晃的。
拍拍頭上掉落的灰塵,我也大吼「來啦——來啦」
才出樓梯,對麵那群人的眼光就集體掃射了過來,我抱著奶瓶的手一抖,抓住最近的飛坦那丫的衣角躲到了他身後——你們能不能別那樣看啊,很嚇人的!
「丫頭,有事兒和你商量呢,躲那兒幹嘛?」
探出半個腦袋,我眼珠子轉啊轉看向窩金「什麼事兒?這麼多人」
「可愛的小姐,晚上好」對麵的黑發男子站了出來,對著我優雅的行了行禮,看起來就像那早被我忘到九霄雲外的所謂紳士。
我疑惑的看看他,又看看窩金又看看他又看看窩金又看看他——如此,陷入死循環了。
魯迅先生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飛坦那丫直接拽著我的衣服把我擰了起來。我怒了,非常怒!你丫以前這樣到沒什麼,可今天早上我才被一BT這樣擰過,心裏正糾結著呢。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身子一晃,奶瓶一扔,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
他一驚,左手一鬆,我立馬瞬步到了最最最最最最最安全的地方——窩金的肩膀上~哇哈哈哈哈哈~~~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冷氣上升中——
「飛坦——」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卻很有效果的製止了平時拽地二五八萬似的飛坦。那丫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我。靠,我很生氣!丫的竟然破壞我和我家坦子聯絡感情!(作:顫唞狀……你……你們……你們這都聯絡的啥感情啊……)
「可愛的小姐,你好,初次見麵,我叫庫洛洛魯西魯,幻影旅團的團長」完全無視我的怒瞪,小樣兒竟然一派安然的介紹著。
「婉——」我說的那叫一個心不甘,情不願,可又不能沒禮貌不是——知道獵人的誰不知道您團大來著。(作:淚奔ing……偶女兒竟然無視團大的威信……偶真素……太……太……太……欣慰鳥…… 眾團飯:直接拖過來踩腳下使勁踹……讓你欣慰讓你欣慰……)
「我謹代表旅團,誠邀小姐和你的夥伴的加入」他的聲音很好聽,人也很幹淨漂亮,給人溫文儒雅的印象,他的態度也很好,完全和那些以前來拉我們入夥的人八竿子打不著,可為什麼就是給我一種如五雷轟頂般的感覺呢?
——就因為他是庫洛洛魯西魯?蜘蛛的頭。丫的,都快忘了俺這兒還三隻蜘蛛腳呢。
唉——偶素真的很希望和窩金他們能這樣互相扶持著一路微笑的走下去的,就算多了個飛坦也隻是讓生活更加有趣了。可什麼是生活呢?在流星街呐,生不容易,活也不容易,生活就更不容易了,沒有痛苦失望悲傷與孤獨的日子啊,隻是我這種被保護在溫室裏的花朵才會有的幻想吧?
是誰說的呢?小白還是梨子?——大家真的都有得到幸福的權利?
——靠!偶怎麼自怨自憐起來了,間歇性抽風呢這!
「丫頭,想什麼呢,那麼入神」信長‘嘣’的一下一個響指彈在我的腦門上。
我拉回思緒,胖胖的小手捂著額頭嘟起嘴,不滿的變了包子臉「你們讓我下來就是商量這事兒?」
「是啊,不然還有什麼?」窩金疑惑的看著我。
我無力「反正我也是附帶的,隨你們高興好了」——就算庫洛洛那丫裝的再像,看他身後那些人嫌棄的眼神也知道俺不咋受歡迎。不是都說穿越過來的女主百分百惹人愛麼?偶明明長的還不錯耶,為啥就隻有那兩戰鬥狂懂得欣賞?你們滴眼光是不是也太那個啥了啊=_+!
又是一陣沉默,庫洛洛那丫發話了「不知道幾位考慮的怎麼樣?」
「坦子你說呢?」反正該來的躲也躲不掉,不用我瞎操心。
犀利的眸子冷冷的看著我,裏麵盛滿了對與我用的這個稱呼的不爽。我就喜歡這樣叫,隨你怎麼瞪,反正偶也習慣了。-_-
「小姐可能還不知道,飛坦本來就是我們中的一員」——謝謝你的解釋啊,可我現在真的很不想聽到你的聲音誒,庫洛洛。
「哦——」我淡淡的應道,回頭扯扯窩金的頭發再瞟瞟信長「想那麼多幹嘛呢,動腦袋可不適合你們,那些人都挺強的,不就是加入麼,答應不就得了」
「是這樣麼?」窩金轉過頭看我。
「啊哈——嗯——」我打著哈欠,滿不在乎的應道。
「你——」對麵視乎有人受不了了呐,我說小派克啊,你丫不知道衝動是魔鬼麼?要不是你家團長適時製止你,現在準成信長的刀下亡魂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