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銀發的男孩,心裏止不住很是氣惱。
‘逗小貓玩。’她笑著轉過身衝我招手,而那個該死的小子竟然敢在我麵前偷襲她。憤怒地想要捏碎他的脖子,手卻被小丫頭緊緊地抱住,她衝他做著鬼臉,其實是在袒護他吧。然而她竟然為了一個剛見麵的小鬼和我對立?無名火起,我看著她,惡意的念混雜著殺氣直直壓了過去。
她竟然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像下了某種決心一般。我的耐心一向不好,既然你不肯讓開的話,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擋著我了。(夏:=_=小丫其實是嚇地動不了……)
她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下手卻太過猶豫,這會成為她致命的缺點。一個直拳打過去,她竟然沒有躲開?怎麼可能躲不開?皺眉看著她從廢墟堆中爬起來,月光罩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嗨,帥哥。’她舔了舔嘴唇,‘這麼晚在這裏做什麼呢?’
低下頭,她厭棄般甩開自己腳上的鞋子,用□的腳蹭了蹭硬邦邦的地麵,猛地撲了上來,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你不覺得……男人和女人,現在的情形比較符合麼?而且……’話音未落,抬頭,吻上了我的唇。
她直直地看著我,微笑著仰起頭,調皮的伸出濕濡濡的粉紅色的舌尖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魔女,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遞送摻著毒藥的蘋果。
‘你會後悔的。’我半眯著眼睛看著她,卻很清楚自己的欲望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所點燃。
細膩焦灼的親吻蹂躪一般的從耳根,脖頸一路下滑,仿佛露出獠牙的野獸一般,她盯著我的眼睛,嬉笑著,手指淘氣地在我的領口畫著圈,咬著耳朵說‘第131層哦~’
想要的,就去搶。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理由。
畢竟是第一次,她受傷了,可是該死的竟然過來好幾天才醒過來。
醒來就一直發呆,看了看我又繼續呆去了。看著她徑自胡思亂想地玩著變臉,突然有點想要逗弄這隻可愛的小貓。
於是低下頭,邪魅地一笑,咬住她的耳垂,一邊慢慢的碾磨,一邊用修長靈活的手指開始攻城掠地。輕聲問:‘在想什麼呢?’
她愣了愣,血色的眼眸瞪著大大的看著我,最後終於在手指探進身體的時候吼道‘不行。’嗬嗬……真是可愛的反應。
故意和她拌嘴,看著她鼓著腮幫子氣惱的樣子,簡直太好玩了。(夏:=_=坦子形象啊形象啊……)
醒來後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那個銀發小子的死活,這讓我多少有些氣悶。玩味地看著她,結果她氣地蒙頭就睡。好吧好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不想讓他死的話……
那段時間一直沒有任務,和她在一起幾個月,心情出奇的平靜。
一個穿著紅色紗衣的女人來天空競技場找她,她很強。強到讓人有想毀滅的衝動。流星街的人天生的追求著力量,毫無懸念的,我們打了起來。竟然在速度和力量上幾乎是平手,這讓我更加興奮了。
然而不巧的,小丫頭回來了。
她看到我們的樣子愣了半晌,企圖平複這場風波,然而她不明白的,我們都不是那種能輕易善罷甘休的人。
勸說無用,她竟然用身體擋在我的麵前。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聽見自己冰冷的聲音‘還是說,你想死?’要是剛才沒有及時收住的話,你已經死了……我突然有點不能想象那樣的後果了。但她再一次站在不相幹的人那邊的舉動真正的激怒了我。
‘飛坦,還想打嗎?’她淡淡地掃了我一眼,那樣的,讓人憤恨的眼神。
‘你在胡說些什麽。’我聽見自己忽然笑出了聲,瞬間,小小的飛刀扔出,貼著她纖細的頸項劃出長長的血痕,深深地嵌入冰冷的牆壁。
嘴角上揚,帶著嘲諷的笑,支撐著傷痕累累的身子搖晃地站起來,轉身離開。
一九九三年九月八日 晴 傍晚
坦子,我似乎喜歡上你拉,哈哈。
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七日 雨 午夜
坦子,你喜歡我嗎?
大大的深沉的黑色紙張上記載著最後寫日記的時間,最後的一篇,七個字,占據了滿滿一張紙的大小。
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張永遠笑地一臉燦爛的稚氣容顏,莫名地,身體開始煩躁起來,狠狠地握了握拳頭,繼續翻了翻筆記本上空白的紙張,‘哧’的一聲冷笑,一甩手,全部扔到了角落裏。
“飛坦,吃飯拉。”
雪萊‘唰’地一下撲了上來,習慣性的一個轉身,飛坦利落地躲開了她多次的‘偷襲’。
‘女人就跟貓一樣,你順著她,她就呼嚕……你凶她,她毛就炸起來了……’新加入旅團的俠客老是把自己的戀愛遊戲掛在嘴巴。
然而為什麼自己碰過的女人都不是他說的那樣?
飛坦皺眉,忽然有點後悔了,眼裏的暴戾氣息一閃而過——女人,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