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陣又一陣溫熱的觸♪感,化做了紛飛的血花與廢鐵,身後紛紛傳來痛心的慘叫聲與爆炸聲,火光映照著我前方的道路。
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的,我仍繼續的往前衝去,略過一個又一個沒察覺我的存在的黑衣保鏢,雙手瞬間從他們身上穿過。
風,是這樣的肆無忌憚,奪走了他們唯一的生命,刮走了他們溫熱的血液,帶給他們赤紅而陰冷的一晚。
最後的一晚。
公墓大樓逐漸清晰的出現在我的眼前,一路上的防衛者被我吹過,血塊紛飛。兩個陌生的氣息進入了圓的範圍,刻意放緩的低沉語調傳來,我雙腳硬硬的摩攃著地麵,拉起了一道揚起黑煙的長痕,運起了絕。
“酷拉皮卡……”我聽到了那異常刺耳的名字,文弱的女聲,話鋒一轉,霎時冰如秋霜“誰在那裏!”
我因那女子的話而皺起了眉,默默地自黑暗中走了出來,不為別的,隻是討厭被人拆穿的感覺,僅此而已“我的絕應該很完美。”
“心髒律動的聲音,是無法掩蓋的。”她抬起頭看著我,身旁的男子暗自戒備。忽然,她的目光停了下來,恐懼,不解?“你是蜘蛛?!”
不置可否地地甩了甩刻著刺青的左臂,雙手環腰,我歪著腦袋看著她,不答反問“旋律?”
“哦哦~~``”俠客那萬年不變的陽光語氣傳來“丫頭在玩什麼?模樣還真是恐怖耶,好嚇人呢,嗬嗬。”
“俠客。”扭過腦袋,我看向了蹲在樹上的俠客,我聽見自己暗啞陰沉的聲音,笑容滿麵的,我說“殺了你哦。”
俠客一瞬間白了臉,訕訕地擺了擺手,嬉笑“啊拉,我還要去找下一個殺人機器,你慢慢玩~~``”話音未落,人已不知去向。
沒有人開口說話。
回過頭,我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善良的女人,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
她沉默不語,望著我的眼睛,看過來的疑惑眼神,卻讓我感覺一種刺破肌膚的寒冷。
“我不殺你們。”淡淡地開了口,我說“幫我帶些話給酷拉皮卡。”
有人進入了圓的範圍,速度很快,嗬,熟人。嘴角上揚45°,標準的無意義微笑。火光中,我看見了那張熟悉的麵容,夜風吹起了他金黃的如眾神圍繞的頭發,卻黯淡無光。
他緊緊地盯著我,眼睛睜地很大,然後,天藍色的雙眸變成了赤血的紅。
“酷拉皮卡。”旋律擔憂的叫著他的名字。
“婉……蜘蛛……”酷拉皮卡的聲音猶如割破的帛錦般嘶啞“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輕掩嘴角,我看著他,笑地輕蔑,挑起一眉說“你認為我想幹什麼呢?酷拉皮卡san。”
雙手握緊了拳頭,他不停地喘熄著,似乎是為了盡力想要平息什麼。
看著四處殘落的屍體,看著這片漆黑的天,爆炸的轟鳴聲不絕與耳,火光撕裂了天空,無奈而絕望的慘叫悲鳴著。“聽見了嗎,這是獻給窩金的安魂曲。”我勾起嘴角一笑,繼續說“你殺了他,卻讓更多的人為他陪葬,這無數血腥的罪孽啊,都是你的錯哦,酷拉皮卡san。”
微一晃神,酷拉皮卡站穩了身體,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美麗到罪惡的雙眸似乎就要滴下那刺目的血淚。
他彷徨了,更多的卻是憤怒,就像漫畫中對待庫洛洛一樣,根本不能控製自己的理智。
“酷拉皮卡冷靜點!她是騙你的!!相信我!!!我能聽到她的心跳!!!!相信我酷拉皮卡!!!!!她在故意激怒的你啊!!!!!!!酷拉皮卡,冷靜點!!!!!!!!!”旋律用她那纖軟柔細的聲音對著他竭力地嘶喊著。
我一愣,沒想到旋律會說出這樣的話。無所謂地聳聳肩,笑地越發惡劣,模仿著他的聲音,感歎“嗯,反正都是一些不相幹的人,不是我親自動手的,死了又怎樣對吧,酷拉皮卡san,他們的死活關我什麼事呢,我隻是殺了蜘蛛而已,他們這些可惡的家夥本來就罪該萬死,啊拉,這一切不是我的錯……”
“別說了,別說了!!!”他雙手抱著頭,赤紅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似乎極度的不敢相信“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聲嘶力竭地大喊著,美麗的火紅眼泛濫著暴戾的殘酷,一點一點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是你們的錯,一切都是你們的錯,蜘蛛……蜘蛛……”
嗬,我輕笑,看著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慢慢走近,一動不動,盯著他的眼睛。
「能力發動——邪眼」
“到此為止。”突然出現的沙啞低沉的男聲,硬生生遏製住了酷拉皮卡的腳步,一個手刀將他打暈過去。
薩次?!
可惡,竟然在剛才不自覺的撤掉了圓。
“薩次先生難道不知道被打擾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麼?”一瞬間,我拿出了千本櫻,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殺氣鋪天蓋地地釋放出來,獰笑著看向他。
“受人所拖。”他的聲音低低地,聽不出任何情緒“小姐應該明白的,凡事不要做地太絕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