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辛辛苦苦造那些個高科技的陷進狠多了。

娃娃放下燈,站起來準備掀床,但是她突然感覺到有人靠近了,而且對方也是個念能力者,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飛坦。娃娃現在的位子離窗戶有點遠,跳窗肯定是來不及的。接下來,正常人總是會想到先躲到什麼地方,很可惜,這間房子像是早就預謀好的,沒有可以容下她這麼大個人的櫃子,有的隻是鋪滿了一地老鼠夾的床底。

娃娃也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拉開了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她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被窩裏,在裏麵她看不見外麵的狀況,可是她可以依靠其他的感官。娃娃聽到飛坦進了臥室,然後是腳步聲,他在靠近床。

床沿陷下去了,是飛坦坐了下來。接著娃娃覺得自己身上突然變沉了,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了她身上。

娃娃聽見飛坦說:“怎麼大白天就睡覺了?”

娃娃自然是沒有回答他,而且條件反射般抓緊了被子。她又聽見飛坦說:“怎麼不理我?我知道你沒睡著,別把頭捂著,你不難受嗎?”

說著他便開始拉蓋在娃娃身上的被子。娃娃現在那一叫緊張的,她唯一的選擇就是死抓著被子不放。突然飛坦鬆手了,他說:“算了,你不願意出來我也不勉強你。”

接著飛坦的氣息便漸漸消失了。娃娃仔細傾聽著外界的情況,在確定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響,隻有自己的喘熄時,她安心地放下了被子。

一男一女四目對視,此場景還是在床上。雖然對方是個帥哥,可是娃娃可開心不起來,看來飛坦剛才隻是用絕把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罷了。

娃娃尷尬地笑笑,說:“喲,飛坦,我們又見麵了。”

飛坦眯了眼,說:“我可不想跟你再見麵。”說著便撲了上去。

娃娃躲閃不及,牢牢地被飛坦壓在身下。娃娃開始掙紮,手臂隨意地揮舞著,一不小心碰翻了床邊櫃子上的花瓶,花瓶直挺挺地向兩人倒了下來。

水撒在娃娃身上,很涼快,頭發被弄濕了,黏在頭上有些難過。不過最讓娃娃難過的是,她想不通為什麼要在床邊上放上花瓶這種東西。娃娃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了,身體上傳來的那種肌肉和骨骼的拉扯感,她早就已經習慣。她的女性特征漸漸不明顯起來,頸項出長出了喉結,最重要的地方,娃娃不想承認,也不願意去想它。哈哈,可笑的體質,沒錯,夜貓族的人隻要一灑到冷水就會變換性別。這也就是是為什麼,夜貓族的人總是要隨身帶著一把大傘。

飛坦明顯是感受到了娃娃身上的變化,還未等他開口,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拉力。飛坦被娃娃反拉到了身下,娃娃說:“啊~~男人的身體真是麻煩,哈,連聲音都變了。”

飛坦在這種狀況下還能保持理智的話,那他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他開始掙紮,想要甩開娃娃的禁錮。不過很可惜,娃娃對於自己這個會變性的身體,唯一滿意的地方,就是變成男人之後,力氣會比以前大很多。再加上她又吃了那個惡魔果實,在力量上飛坦是不可能勝過她的。

那一夜的場景突然出現在娃娃的眼前,那個時候也是在這張床上,也是身下這個正在掙紮著的男人,發出那種讓她亢奮不已的聲音。飛坦不斷掙紮著,男人的身體其實要比女人敏[gǎn]很多不是嗎?

娃娃說:“飛坦,我忍不住了,我還想聽你那時候的聲音呢。”

娃娃伸手扯下了飛坦的麵罩,掰過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她把舌頭探進飛坦嘴裏,開始搜刮他的每一份氣味。娃娃的舌頭被咬了,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