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梨子一拍手,繼續提問“那要是王和護衛隊本就是分開的呢?”

“當然還是先卐解咯。”我一臉的理所當然“對付那種變態級強悍的家夥還妄想隱藏什麼的話,也要得有那個足夠顯擺的力量是不?嗯,如果真不在一起的話。”歪過腦袋,我看向梨子和金“你們兩立馬展開圓或者啥的,反正離開千本櫻卐解的範圍去追擊護衛隊,能多快就多快,小傑他們那邊,我想應該一定會遇上王的直屬護衛的。”

全場默。

“沉重什麼啊?大不了,就是一死嘛。”看著麵前眾人,我頗為煩躁地擺了擺手。丫的,還沒到世界末日好不好,都什麼表情呢這。“‘隻要全力以赴了,即便還是會死去,到時候這個世界會怎麼樣也已經與我無關了。’這樣想不就好了。心態可是很重要的呢。”

雖然這樣說著也是這樣默默決定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的不安還是在不斷擴大。

……我……到底忽略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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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深又重,黑暗覆蓋了整個天地,什麼也看不到,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澈而高亢的音律,仿若血肉被生生撕裂的聲響。

尤匹轉著腦袋,不明所以地看著在空中拍打著翅膀的男人,輕輕地碎了口唾沫。

“又被王趕出來了嗎?嫋亞普夫。”

“王的意誌不可違逆。”嫋亞普夫閉著眼睛,回想著王陰沉的麵容,背後斑斕的蝴蝶翅膀輕輕的拍動著,無比感傷的說“我真是不配身為護衛軍,我竟然自顧自的曲解了王的本意,甚至可以說到了侮辱的程度……我竟然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

“還不是因為你每次都想些有的沒的。”尤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所在意的隻是身為螞蟻那時起便銘刻在骨子裏的責任,身為護衛的責任。關於他麵前這個怪異的嫋亞普夫,實在是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是啊,大概就是這樣吧。”嫋亞普夫耷拉著腦袋,伴隨著含糊不清的低語,沮喪地向著空中飛去,他慢慢地從懷裏掏出把小提琴,曲聲高昂,不斷地扭動著,瘋狂地扭動著,淚水伴隨著身體的擺動揮灑而出,巨大的‘圓’將整個宮殿緊緊地包裹住。

真是奇怪的家夥。

尤匹一本正經地想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眯起眼,亦步亦趨地向著通往王座的必經之路,二樓的樓梯走去。閑散地坐下,不發一語。

突的,尤匹睜開眼,疑惑地看向窗外。

嫋亞普夫的圓,消失了。

而此時的普夫,因貓女亡故而被授命於在二樓以上禁閉的地方展開圓的他,停止了那憂傷激揚的曲調,呆呆地,抬起頭,仰望天空。

若要追問仰望天空的理由,那麼理由單純是覺得‘有點什麼’。純屬於一種朦朧的預感。但是,數秒後,轉為確信。

“敵人!!”

可是,這個時候,敵人還在遙遠的上空,位於一個就算是普夫那種超人一等的感覺器官也不能到達的位置。

進入臨戰狀態的普夫確信的根據,隻不過是那野性的本能。

而從上空降下的物體,擁有著非比尋常的戰鬥能力與普夫的預感比平時清晰也不能說與此無關。因此,普夫再次的展開圓往上方移動,他注意到那異變的原因正是來源於天上降下來的物體。

雙方幾乎在同一時間將對麵的物體捕捉在視線內。

“龍!!”“哧,又是那隻蝴蝶。”

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普夫興奮地睜大了雙眼,馬上發現真正應該看到的,是在那吸引視線的光龍背上的——人!

三個?不,五個!

與此同時,一直潛伏於王宮地底的莫老五所帶領的討伐隊,拿著秒表,開始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