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安之想要含糊的略過這個話題,但是喬疊錦明顯不準備給她機會:“同是謀害皇嗣,雲貴人還陷害我,木槿隻是推了她一下子,還是被陷害的,如果有個人必須要死的話,那肯定不是木槿!”

這番話憋在她心裏的時間實在太久了,都沒有思考的一分鍾就順利的全都說了出來,或者,她早就想把這番話砸到齊安之頭上了,隻是她的個性讓她做不出大吵大鬧的樣子來,一直憋到現在,情緒失控讓她暫時不想考慮後果。

齊安之一肚子的話想說,但是都不能直白的說出來,難道他能直接說,雲貴人有大用,雲大人有大用,現在才剛撒網,現在收回來不是他的風格,而且他覺得他沒有必要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這樣大吵大鬧的樣子讓他說出來也不太理智。

最重要的一點是,齊安之不希望她沾染上政治這個東西。

如果以前的討論是方案,那現在涉及的就是官場了。

所以最後他隻能憋出一句話:“錦兒,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喬疊錦卻不是真的笨蛋,以前她不想去想,她想知道的話自然會去思考,看著齊安之的眼神冰冷仇恨的好像以前的融洽的日子全都是海市蜃樓一樣,說出話也越發的傷人:“皇上剛才來找臣妾是想問關於哥哥的事情對不對?皇上想要知道怎麼才能不讓哥哥回蜀中對不對?”

齊安之一滯,他確實是含著這個想法過來的,到了懸崖邊上,他也想要找出一條羊腸小道安全下山。

這種情況下,根本不用他的回答了。

喬疊錦接著道:“皇上愛雲貴人麼?”

齊安之不可思議的看著喬疊錦。

喬疊錦麵無表情的看過去,臉上的淚痕斑斑,可憐的要死,偏偏就是拒人千裏的樣子,或者說隻是單單的拒絕齊安之這個人。

“那就不是了。”

“你不愛她,但是你要保她,那肯定是有目的,那就是家族勢力了。”斬釘截鐵的道。

齊安之氣笑了,板著臉道:“難道喬家的家教就是讓貴妃一口一個你的稱呼朕的麼?”

喬疊錦不理她,接著又道:“你是不是還要勸我什麼是暫時性妥協?是不是想告訴我一切為了將來?是不是想告訴有時候必須要忍耐?”

齊安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道:“朕看貴妃確實需要學習這個!”

喬疊錦直接把另一個枕頭朝著齊安之的臉扔了過去,齊安之一把捉住枕頭的一角,看也不看的扔到一邊去,心道,簡直要反天了!

現在都要一而再的朝朕扔東西了!

喬疊錦肚子疼的厲害,但是現在她所有的精力都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無疑的英俊的,皇家優秀的血脈體現無疑,身材修長,臉上常年帶笑,執掌著天下權柄,身上的威儀漸重,在男人身上更顯得有魅力,就算現在臉上帶著怒色也是不難看,但喬疊錦看著他的樣子卻像在看一團垃圾。

“我不需要!”

“我為什麼需要?”

“你在說我的想法很可笑是不是?”

齊安之很想斥道:“簡直是異想天開!”宮裏每年死的人有多少,在宮裏和皇帝講原則講該與不該,這就是腦子有問題的人,可笑至極!

但是看著喬疊錦現在麵上一副正常內裏絕對不正常的樣子,齊安之還是把這句話收了回去,以後再算賬!

喬疊錦冷冰冰的道:“我也覺得你也很可笑。”

齊安之聽了這句話卻反常的笑了起來,道:“貴妃是多麼清高的人,連個背主的宮女都不能出現在你眼前,怎麼覺得髒?”

當時容木槿那個貼身宮女雖然玩忽職守,卻說不得犯了大錯,齊安之在容木槿頻頻光顧長樂宮之後就調查了當時發生的一切,對於喬疊錦連看那個宮女一下都不願意的態度也了解一二。

齊安之:“恐怕貴妃隻要知道有人在你眼前耍點心機弄點小手段,就難受的要死吧?”

眼前的他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喬疊錦異常敵視的看著他。

齊安之:“那貴妃現在又在做什麼,不是也在給朕耍心機?”

“告訴你,想要回蜀中,除非朕死了!”

前麵還是帶著異常溫柔的笑容,這句話說完就瞬間收斂了,同樣冰冷的看過去:“激怒朕,結果也不會改變。”

順便還有一句毫無誠意的話:“看來貴妃在演戲心機方麵毫無天賦,真是可惜。”

兩個人就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彼此冰冷的對視,眼睛眨也不眨,齊安之冷笑道:“看來貴妃需要一場自我反省。”

此風絕對不能長。

齊安之堅決的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種絲毫不把朕放在眼裏的態度實在是讓他氣血翻湧,他也在反省是不是對喬貴妃的縱容太過了,就算當時士族隻手遮天的時候,對著皇帝也沒有這麼直白的唾罵。

---------齊安之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綿裏藏針,笑裏藏刀也是有值得提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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