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子女的怎麼都是要守三年孝,大皇子想到自己還要沒老婆三年,就覺得暗無天日,可惜麵子上還是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為母後守孝我心甘情願的樣子,別提心裏多憋屈了。
其次受影響的就是大公主和二公主了,相對於三公主在京城裏的耀眼,那大公主和二公主就是默默無聞的存在了,二公主因為臉上有胎記,常年不出門,除了重大的宴會幾乎從來不出現在任何的社交場所,而大公主雖說沒有二公主那麼宅,但是從小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別人問上十句,她能答得上一句算是不錯的了。
這次太後說的就是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婚事,相對於三公主的婚事有齊安之給她操心著,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婚事就是無人問津的地步了,這兩位的年紀比三公主還要大上一歲,怎麼不能再拖了,就是同樣要守孝三年,但是婚事是不是可以定下來了,不然真的再等上三年,真的是老姑娘了,帝女不愁嫁也不能真的等到那個時候,不然京城裏的權貴子弟早就成親了。
太後的意思是讓貴妃相看著,本來她是可以直接給喬疊錦說的,但是誰讓她和三公主更為親近,這個時候,太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三公主,讓三公主給喬疊錦說一下順便幫忙看看,當然為了犒賞三公主的辛苦,太後給三公主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算是應景了。
太後不知道三公主的婚事是齊安之在忙,下意識的以為是喬疊錦在相看,按照太後的意思是,反正適婚的都是那些人,直接相看三個得了。
大公主的生母位分低微,二公主的生母也不得寵,臉上的又有胎記,相看的人家比大公主還要艱難。
聽了三公主的話,喬疊錦為難了,京城裏權貴名單她都記不住,怎麼能知道到底誰家的公子哥適婚呢,而且品性才學之類的更不好說了。
就是傳的再好,沒有確切的消息,她也不敢輕信,婚姻是大事,如果因為她的錯誤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錯誤,她怎麼都無法原諒自己。
等齊安之來了之後,喬疊錦就把這件事給齊安之說了,她倒是沒想著讓齊安之全權接過去,而是讓他給出個主意。
齊安之倒是沒有忘記大公主和二公主,就是不甚喜歡,畢竟也是他的女兒,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他給三公主搜集京城有名的才俊的時候更是留意了下,大公主倒是無妨,二公主就有些難辦了,不過他也沒有太當回事。
聽喬疊錦問起了,就道:“那貴妃有沒有什麼打算?”
喬疊錦聽他問起來,就道:“我想辦個宴會,到時候可以設立一些題目,考校下才藝什麼的。”
齊安之嘴角一抽,想起來喬疊錦曾經給他說的要娶她怎麼都要過個三關,看她這個主意,換湯不換藥,不過他倒是沒有反對,辦個宴會也不算什麼,就當是個逗她喜歡的玩意兒了。
齊安之:“想在哪裏舉辦,什麼時候?”
喬疊錦:“皇後去世不滿一年,自然不能大肆取樂,不如等到明年吧,至於地方,宮裏自然不合適,宮外我也不甚熟悉,皇上任何哪裏比較合適?”
齊安之想了想,道:“朕想不如舉辦一次秋狩好了,等明年去西山行宮的時候正好開始,在外麵規矩也沒有那麼大,除了文采,到時候更是考校下武藝。”
喬疊錦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等三公主再過來的時候,喬疊錦就把這個打算給三公主說了。
喬疊錦道:“到時候你也可以看看你喜歡哪家的公子,畢竟是你要和他過上一輩子的,你覺得滿意了才好。”
三公主完全沒有女兒家的羞澀,她所有的神經都已經跑到了別的地方,對這些事情天生少一根筋,就像她說的,跟誰過不是一樣的過,如果成親能夠帶給她足夠的利益,對方就是個殘疾,她也肯嫁。
三公主點頭,喝了口茶,瞥了一眼喬疊錦,突然湊過去道:“母妃,前幾日不是元宵節麼。”
喬疊錦有些不明所以,元宵節她自然知道,齊安之在長樂宮點了上百盞的燈,真的是漂亮的不似人間。
三公主咳了聲道:“後半場我偷偷溜出去了。”
喬疊錦:“·····”
三公主絲毫不以為恥,她說出來自然是有理由的,甚至是有些炫耀的道:“母妃,那日兒街上真的不是一般的熱鬧,可惜你沒去看看,不說那些舞龍雜耍的,還有不少的擂台擺了出來,有鬥詩有鬥畫的,還有猜謎對聯的。”
“我在鬥畫的擂台上就碰到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
喬疊錦:“·····所以呢?”
三公主道:“我看著她有意思,就把她買下來了養在外麵,看看母妃有沒有興趣,有興趣的話我就把她進獻給母妃了。”
喬疊錦:“·····”
一直在旁聽的八皇子忍無可忍道:“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送到母妃跟前的麼?既然是買下來,那定不是良民,身家都說不上清白身世還不知曉調沒調查清楚就敢送上來,齊臻你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
八皇子這話對三公主來說實在是不痛不癢的,道:“我這叫有孝心,還知道進獻給母妃禮物討母妃開心,看看你整日除了下棋還是下棋,將來能不把你王府賣了買棋譜就不錯了,母妃也不用指望你孝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