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一把拉住她,搖了搖頭:“不用買針,這裏就有現成的。”
“哪有?”
靳少梅瞪著她,她身上連個化妝包也沒帶,女人隨身的口紅化妝鏡她通通不用,除了手機之外,啥也沒有,難道她還能像變魔術似的變出針來不成?
就在她瞪眼的功夫,沈清如起身拿起桌上的牙簽盒,對她笑了笑。
“用這個就行。”
“牙簽?”
三個人都瞪大眼睛。
荊誌偉再也掩不住內心的懷疑,看向靳少北,眼中分明定著“七哥,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幾個大字。
說是針炙能治病,他信。
可是這牙簽也能治好病,他信……個大頭鬼啊!確定不是開玩笑的?
看到沈清如取了十幾根牙簽在手,然後一本正經的準備給他下針的架勢,荊誌偉沒辦法再佯裝淡定了。
他的手迅速收了回來,就像是被毒蛟咬了一口似的。
“等等!”
他咽了口唾沫,“你確定用……用牙簽?”
“嗯,放心,不會很疼的。”
沈清如的話一點也沒安慰到荊誌偉。
他槍林彈雨的什麼危險情況沒經曆過,受傷後軍醫給他縫針沒有麻藥了,他都能一聲不吭的頂住,可看到對方拿著牙簽對自己比比劃劃的,他心裏怎麼就一點沒底呢。
“別怕,沒事。”
靳少北也看出他緊張不安,破天荒的開口安慰他。
荊誌偉臉都臊紅了。
聽聽這什麼話,好像他是個膽小鬼似的,尤其還當著兩個女孩子的麵前。
“我才不怕呢。”
他嘟囔了一句。
靳少北淡淡道:“那你就大大方方把手伸出來。”
“伸就伸。”
荊誌偉把心一橫,將右手伸出來放在沈清如麵前,口罩後麵的表情寫著“大不了就是被蛇咬一口唄”幾個字。
幸好他戴著口罩,別人看不到。
沈清如笑了笑,將一枚牙簽刺了下去。
她認穴很準很很快,手法更是熟練,十幾枚牙簽眨下眼的功夫就刺進了荊誌偉的右臂。
“疼嗎?”
靳少梅有些膽顫心驚地問,老實說,雖然沒出血,但看到一排密密麻麻的牙簽戳要人的手臂裏,那情景還是挺瘮人的。
荊誌偉搖頭:“不疼。”
就像是被螞蟻咬了幾口似的,他奇怪地看著胳膊上的牙簽,好像刺進了肉裏,紮得也不淺,卻沒出血,也不疼,還有微微麻癢的感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怎麼做到的?
“有護手霜嗎?”
沈清如看向靳少梅。
“有。”
靳少梅從隨身小包包裏取出一管護手霜,交給對方。
沈清如卻沒用,放在一邊。
二十分鍾後,她開始取下牙簽。
隨著牙簽的拔出,荊誌偉的手臂冒出一顆顆細小的血珠,比針尖大不了多少,被沈清如拿餐巾紙輕輕拭掉,然後在他手臂上塗了一層護手霜。
“可以了。”
她把護手霜還給靳少梅。
靳少梅忍不住問道:“這就好了?
下次針炙是什麼時候?
還要再吃別的藥嗎?”
“不用了,已經好了。”
沈清如笑了笑,“我說過他的病症不算嚴重,已經治好了。”
就這麼簡單?
用十幾根牙簽紮一紮,就治好了困惑自己這麼多年的氣味過敏症?
荊誌偉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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