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時間......變了個人。”
“我從未變過,一直都是這樣的,難不成你是認為我這些日子都是裝的?縱然你和當今的皇帝有點關係,也沒有強勢到足夠改變我的地步,明白嗎,王延瑜。”
“是麼,哦對,我忘記了您可是上知天文、下通梵文還懂醫術的才子啊,自然不會於我這落魄子弟有何瓜葛,既然這樣......”王延瑜緩緩眯起了雙眼,決絕的望著他冷漠的臉龐,然後捏緊了拳頭,“既然這樣,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直接來吩咐小的就是了。”
轉身離去,背影顯得那麼滄桑與絕望。
正好務極在同一時間跨進了房間,他一邊回頭張望著,“公子,他怎麼走了。”
“我這次被人設計引到花海,而那個人勢必以後也會設計陷害我,與其讓他跟在我身邊,還不如讓他自己去渡自己的劫數,隻是沒有想到......”他緩緩笑了,隻是沒有想到,這樣說,還是不能趕走他,還是不能令他死心。
“公子,你在笑什麼啊?”
“笑......人太癡,不懂的變通。”
務極撓撓頭,壓根就沒有聽懂他家公子在說些什麼,隻歹到一旁收拾藥碗去了,然後將新熬好的藥放在了他的身邊,“公子你快喝吧,這樣會好過點。”
“發疹沒什麼的,在這裏躺兩天,身上的紅疹自然會消去,務極,你去......”
“去什麼?”
“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漸漸的翻了身,不在看門外。
務極“哦”了一聲,然後就端著藥碗出去了,然後四處望了一下,果然看到王延瑜坐在河邊,一動不動的,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被吸引住了。
先是將碗放好,然後徑直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你還好吧?”
“好,好得很呐。”
“你旁邊那是......咦!那不是公子悉心照料的君子蘭嘛!怎麼變成了這樣!”務極心痛的捧著一堆土,那堆土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花莖,花瓣都散落在地,於是務極忍不住怒火衝天的瞪著他,“你幹嘛毀了公子的花!”
“他對花過敏,所以要銷毀掉啊。”
“你懂什麼啊!這花可是老爺留下的!是公子唯一可以睹物思人的東西,公子每天不惜全身起疹子都要給它濕水施肥,公子把這盆君子蘭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你現在毀了它,就是徹底毀了公子一切的回憶啊,你這個混蛋!”務極紅了眼,一把將泥土摔在地,然後朝著王延瑜揮過去一拳頭。
意外的是他竟然不動,任憑他這一拳頭落下,砸的他全身似五髒分裂一樣疼痛。
對啊,他看著玉佩,可以回憶起自己和娘的過往,可是如果換做別人來毀掉我的玉佩,我一定會生不如死的,這就是好心辦壞事嗎?可惜,他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好事。
☆、18傳說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完了完了,要怎麼跟公子說啊,他非急壞了不可。”
“我會去說的,你不用擔心。”他的手中抓起那紅色的花瓣,一片片的拾了起來。
既然這個對他這麼重要,帶點花瓣的屍體回去,能不能算作紀念?
【PS:鹹魚小朋友真是可愛傻了。】
可是依他的性格,現在過去豈不是熱屁股貼冷臉?不行,太丟麵子了。
心中思量了一番,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起來,做錯事就應該道歉,這不是娘經常教導的嘛。
於是他輕輕的叩響了他房間的門,可是沒有聲音回應他,隻好尷尬的直接推門而入,“蘭...蘭君,你還好嗎。”
他沒有回聲,想必是睡著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人都到這了,隻要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可是還是不忍心打擾他,就將撿起的花瓣統統放在他床前,“你在我房間裏放的盆景,我給毀了,不管你有沒有聽到,我隻是說一聲,我會等你醒過來的時候再讓你興師問罪,然後任憑你處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