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錯,這人就是漓湘觀察了差不多一個月的“花花公子”!
漓湘有些不解自己心中的喜悅是從何而來,有些慌張但更多的卻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的竊喜。漓湘匆匆的腳步沒有停留,他覺得自己自從見到那人,就有些不正常了。
以前,他不會觀察一個人一個月也不覺厭煩,反而欣喜;他不會有現在這種心跳紊亂的感覺;他不會……他不會在離開一個僅僅隻呆了一個月的地方時,而感到不舍……
一切的一切,漓湘覺得似乎是脫離了自己的控製。所以,慌張的漓湘並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後,清久望著他的方向許久,才牽著女孩進了店鋪。
清久覺得那個人的氣息很熟悉,似乎這一個月以來一直都在淡淡的觀察著他,雖然說“淡淡”二字用在這上麵有些讓人不解,可是清久想不出來應該用什麼來形容。
若說是愛戀,卻又還未到那種熱烈;若說是朋友,卻又不是朋友的友好;若說是敵人,卻又沒有敵人給人的警惕;可是又不像一般的那種情報人員……反正就是一種隱晦的卻又讓他記憶深刻的感覺……
若真要他說,那就是陌生人之上,戀人未滿的奇怪狀態,更奇怪的是,他根本就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在剛剛隱約知道這人和自己竟是同道中人時,心中還有些莫名的喜悅!
隻是之後的時間太長,在兩人漫長的歲月裏,一個人謹守著自己的一方土地細細評味思念的滋味,一個人則是因為寂寞而將這小小的萌芽埋進了內心深處,淡忘,卻沒料到之後會有一天,當它再翻出時,已經成了心中永恒的印刻……
直到兩人的再次相遇,我記得你微笑的樣子,你卻不記得我默默地視線
☆、(二十六)隱隱離橋隔清煙(四)
看繁華 (二十六)隱隱離橋隔清煙(四)
作者:唐門笑笑生
曾遠看著梁思才楚豪二人,問道:“你們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楚豪有些不解的看向曾遠,他可不知道自己好朋友的哥哥這話是怎麼一回事。要說他的記憶,那就是自己出車禍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墓中遇到曾遠他們,恢複了千年前梁山伯的記憶……
梁思才的眼神有些躲閃,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曾遠“溫和”的笑容中感到心虛。但有些事就算知道會發展成這樣,他依舊不會後悔。
梁思才抬起頭,銀色邊框的眼鏡給了梁思才很好的遮擋,這讓“沐浴”在曾遠清亮的眼眸中的梁思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有些事還是必須要說的,這也是他經過這次事才稍稍明白的。
“山伯的靈魂被分成了兩半!”
聽到梁思才這樣一說,其餘兩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就算是曾遠這種外門人也知道一個人靈魂的重要性呀……正在這時,病房的門響了,趙淇推門進來。
“你們在聊什麼?我剛剛買了飯來。”
趙淇有些奇怪地看著三人望著自己,舉了舉手中的飯盒。
曾遠搖了搖頭,召呼趙淇坐了過來,這事畢竟和他也有很大的關係,起碼是和他要找的那個人有很大關係。
曾遠示意了一下,要梁思才繼續說下去。梁思才點了點頭,繼續著。
“其實在山伯在那時恢複記憶,成親前夕約我出去時,他就跟我說過,在他失憶的前一天晚上,遇到一老太送了一塊玉佩給他。”
楚豪點了點頭,的確有這事。但是……
“我記得好像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找到過那塊玉佩了呀!”楚豪不知道自己的戀人為什麼會將它說出來,和這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聽你說那種奇異的玉佩,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之後就找人去尋。終於在……”梁思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終於在你死後第十年找到了了解他它的人。”
楚豪輕輕撫摸了一下梁思才的後背,他到底傷了這人多久呀……
梁思才對楚豪笑了笑,過去的事終究是過去了,不是嗎?
“那是一種詛咒,可以將你最愛之人忘記的一種詛咒。山伯,你是不是不太記得自己死後的事了?”
聽見梁思才這樣問自己,楚豪想了想,的確,自己印象中似乎就是處在一片黑暗中,便點了點頭。
“其實,那時的你正處於沉睡之中。想來那時的你抱著愧疚之心,不僅是我和祝英台,還有那些你關心的百姓死去,靈魂就陷入沉睡。可是後來,祝英台的靈魂也到了那裏麵。在我封印祝英台的怨氣時,她曾和我說過,自己和你在墓中已定終身,結為夫妻了……”
楚豪握緊了梁思才的手,梁思才回望過去,搖了搖頭微笑道:“不要緊!其實那時我一心想著找到你準備投胎的靈魂,哪還有心思傷心呢?”
隻是這安慰的話卻是讓楚豪的心中狠狠一痛……
“後來,我找到你的靈魂,將他安放到最適合你的身體中,但這並不是屬於你的身體,而是遠離了祝英台的無主之物,我以為這樣,千年的曆史就不會重演……”
“無主之物?!”趙淇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