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回去,斥責道,“怎麼回事?”

張奈禾知道解釋不清楚,吸了吸鼻頭,裝可憐地從背後摟住他,腦袋深深地埋進了陳敬英的背脊,蹭了又蹭,小聲道:“我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別老一上來就吼我呀?”

徐天宇吃味似的撇開頭,原來這個男人是張奈禾的男朋友。

陳敬英所有的怒火似乎都在一瞬間被張奈禾撫平,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居然敢和男孩子單獨約會了!不管他們有沒有什麼,看在他的眼裏都是無盡的心痛。

心痛,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心痛的感覺,僅僅是看到她披著別人的外套,安靜地站在那人身旁的畫麵便足以讓他憤怒得不可抑製,抽人的欲望非常強烈……

但是,隻要這丫頭一唯唯諾諾地輕聲細語地說想他,所有的憤怒便都會煙消雲散了,壞了,他越來越容易受她影響了……

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

張奈禾深感自己犯錯了,她居然當著陳敬英的麵,穿了其他男人的外套,還跟徐天宇在一個木筏上,這對於大老遠跑來的陳敬英該是怎麼樣的一種打擊呀!

張奈禾總愛為別人著想,習慣性換位,如果她看到陳敬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劃竹筏,自己會怎麼樣呢?

暴怒!會氣的想要死掉!

是的,如果是她,肯定是極度失望和憤怒,於是,張奈禾同學在想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後,非常有誠意地悶頭靠在陳敬英身上不起來。

她沒臉見他了,好大的一個烏龍。

她不願意放手,更不想離開,萬一陳敬英一生氣不理她了怎麼辦?

所以她要抓緊他。

夕陽西下,留下了一片火紅色的餘味。昏暗的陽光,拖長了彼此的影子。

徐天宇也憤怒了,他們眼裏還有他嗎?Naomi跟個孩子似的抓著那個男人不撒手,置他於何地?好歹他們也是同事吧,再說,他也沒做什麼,這個男人憑什麼對他動手。

徐天宇積攢了幾十年的儒雅和風度在此刻蕩然無存,他的自尊心被張奈禾嚴重挫傷了。其實張奈禾真的不是有意的,而是眼裏隻看得到陳敬英。

陳敬英冷漠地掃了徐天宇一眼,抬著下巴揚聲道:“我叫陳敬英。”

張奈禾是他的女人,他有必要讓眼前的男人記住自己。

徐天宇更怒了,他從小也是人群注目的焦點,何時受過如此蔑視?氣急之下,出了損招,用著他那不太地道的國語,看著張奈禾深情道:“小Naomi,這男人是誰?”

哇靠,一瞬間,陳敬英整個人的氣場急劇下降,仿佛冰窖,把張奈禾都凍驚了。

她心裏責怪地看著徐天宇,這人害得她還不夠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5 章

張奈禾關鍵時刻六親不認,死死地站在陳敬英身邊,用眼神殺死徐天宇,這個壞人,居然想拿她來氣辛苦的英子。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徐天宇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咽了口吐沫,現在講究法製社會,他們不敢怎麼樣吧。而且,他是她的老板!該死的,Naomi就那麼討厭他嗎?

眼前的男人有什麼好,冷冷冰冰……

“我們要回北京了。”陳敬英簡單地通知她,他渾身血液洶湧,若是眼前男人再敢挑釁他,絕對拳頭伺候。愛誰誰了。

想走?徐天宇很找抽地佯裝詫異,說:“親愛的Naomi,不介紹一下嗎?”

“親愛的你個頭……”張奈禾要瘋了,這人沒事吧!

陳敬英的手總算離開了褲兜,他雙手交叉,活動手指,表情冷漠,十分淡定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