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一般都是上午看電視,下午去逛街或去小區別的家走走,別看老媽在家裏是個鐵血主義論者,但在我們這個小區,人緣還是蠻好的。
一吃完飯我就走進了洗漱間開始打量著化裝起來,唉一想到化妝就頭痛了,在家裏的自已幾乎已經習慣了自已的這個自然的外貌,真的想就這樣去算了,反正近三個月自已的身體在那一次變了聲音後就沒有了一絲變化,既然沒有變成女生,隻要是熟悉自已的人遲早還是會知道的,但隨即看了鏡子裏的自已一眼,立刻否定了剛才的想法,還是另找機會吧,看了看鏡子裏的另一個自已,又漂亮了幾分,連老媽最近都明顯的羨慕了起來,更別說那些偶爾來自已家玩耍的鄰居們了,見人就說老夢家有個漂亮的像仙女的女兒,暈仙女有這麼漂亮嗎?
到是老爸卻沒點詫意,我真的好佩服老爸的定力,連無時無刻頂著這張臉的自已每見一次都還有點怦怦心動,老爸卻能無動於終,老爸的這一明顯的態度也得到了老媽的大力表揚,做的菜也比以前更精致了,連對老爸也比以前溫柔了好多,樂得老爸整天都笑眯眯的一張臉。
有次我實在忍不住問老爸:“老爸你是不是陽痿啊?不然怎麼會對這張臉不感冒?”我越想越覺得可能。
老爸聽了我的話後翻了翻白眼,直指重點:“我隻是對男的沒興趣!”
我暈!
搞了半天的我不僅沒有把妝化好,而且還弄得亂七八糟的,沒辦法,隻好再讓老媽出馬了。
經過老媽的半天修飾,終於又一張全新的臉出現在了我麵前,看了看鏡子前雖然略帶陰柔卻不減帥氣的臉,我不得不佩服老媽出神入化的技巧,大師不愧為大師啊!
老媽見了我佩服的表情也暗自得意,歎道:“每次出門在你的臉上化這些妝都讓我覺得有點罪過喔!”
我信才有鬼,老媽可是典型的無神論者,對於老媽這種變向的邀功,我甩都沒甩起,帶上早就準備好的眼鏡,走出了門,順便對老媽說道:“老媽!我們今天同學一起去郊遊,中午就不回來了!”
“哦!”老媽收拾著洗漱間的化妝品隨口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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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豔陽高照,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騎著除了鈴聲外什麼都響的自行車,從小區騎到學校,路上的回頭率高達百分之百,一個絕色帥哥騎著一輛演奏著極像黃河大合唱響聲的極品古董自行車,那情形真的是酷斃了,一個大嫂歎道:“長得蠻不錯的年輕人,為什麼要輕賤自已的生命,在街道上做這種危險的活動呢?”我聽後哭笑不得,又不是我願意的,這還是找守小區的門衛說了好久才借到的。
八點左右。我終於騎著車一路風塵的趕到學校門口,啊,人都來得差不多了,除了那幾個報了軍事學院的已經到學校去報道了的外全都到了。
“老大,你還真行啊,我要你騎自行車,你卻開了輛寶馬來了!”方羽一臉的羨慕。周圍的同學也起哄的笑了起來。
臉的厚度決定人的態度,經過過烈火的鍛煉的我臉都沒有紅一下,回敬道:“既然是羽毛球兄你開的金口,我怎麼會那麼寒酸的讓你騎自行車呢?來,寶馬給你,我騎你的自行車就行了!”說完把“寶馬”停到他的旁邊,迅速的騎上他旁邊那輛拉風的火紅色自行車,朝著已經整裝待發的同學們喊道:“兄弟姐妹們,出發了!”說完一馬當先的向著明覺山的方向駛去,同學們也快速的騎著自行車三二成群的跟了上來,隻留下方羽苦著臉的駕著“寶馬”在後麵辛苦的踩著車,淒慘的叫道:“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