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緒,快步走了起來,還是先回家吧。
突然一陣蕭聲飄近了耳邊,清脆的鳴唱似乎劃破了這生命的殘缺,輕快的音調也讓我心中的悲涼突然一掃而空,似乎覺得這就是自然,而楓葉的飄零正是生命的呤唱,這才是生命延續的意義。我不禁目向了聲樂的起源點,那是在湖心小亭,一個女孩隨意的攀坐在亭子的欄杆上吹奏著美妙的絲竹。
附近漫步或垂釣的人也停止了自已的動作,顯然都在認真的聽著這散發著無盡生機的演奏,“難道這就是生命的最終意義嗎?”我停下了自已的腳步,“消亡隻是生命的延續,那生命又是什麼呢?”我剛從迷惘中解脫出來,卻又陷入了另一個迷團,“是驚天動地,還是消然安逸!”
蕭聲一轉,同清脆一源生出了一絲誘亂,低迷,雜亂無章卻又那麼的宛若天成,而另一源卻漸轉激昂,散發出無盡的熱情,兩源相輔相成,一歡一悲,一喜一嗔,仿若著世間的萬千感情,最終融成一體。奏出了聖潔的譜曲。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源吧!宛若明白了音符中的含義,隨著音樂的激進,我對自已的情緒也有了本質的了解,原來以前理解的安逸,逍遙隻是人生的一部份,外婆說得不錯,我的本性的確喜歡安逸,平凡。但她似乎忽視了人的性格不是單一的啊,這的確是我的本性不錯,但那揮灑的激情,青春的張揚卻為什麼總是令我靈魂悸動呢?現在我找似乎到了答案。可笑的是以前總以為是出色的外貌使得我對生命平凡的不甘,卻沒想到過那卻是本身蟄伏在身體內的天性在悸動啊,如果今天沒有領悟隨性而動,這種不甘的天性也許將會被繼續的埋在心靈的最深處,最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徹底滅亡,但現在一切都透徹了的我還會這麼做嗎?怎麼樣才是一個智者真正的行為呢?
隨性而行事,不再突略那心性的悸現,那麼現在的生活將有許多事被徹底的改變,我沉默了,在音樂的激情釋放,嘴角突然孤出了一彎淺笑,舒展了緊皺的眉頭,既然天將大任於斯人,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不過現在我最想做的是去見見那個導航人,那個演奏出生命之章的女孩。向湖心亭往去,初晚的湖麵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濃霧,亭中已是人去亭空,兩旁觀聽的人早也已經散去,我暗自一笑,看來是自已沉醉得太久了,看了看天上的若隱若顯的星空,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啊~
稍稍加快了自已的腳程往家走去,也許以後將不能再把這當家了吧!回到小區的我抬頭看了看,房子裏的燈光已經亮了!她們是不是在家裏等我呢?我隨即停止了這個想法,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多想又有什麼意義呢?最大莫過於心死,既然已經經曆了一次心痛,再來一次也不過是夢消雲散,建立在謊言中的幸福始終都是不長久的!
打開房門剛走進門,小雅就撲了上來,膩在自已身上,嬌嗔道:“鈴馨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鈴馨是我對她說的我的名字,真不知道老媽是不是知道我遲早就會有這種遭遇,把這個女孩的名字起得有水平極了,難怪我總覺得我自已的名字有點別扭,然來是為我以後準備的,看來老媽還真的是高瞻遠矚啊,我暗汗!
雖知道不久後就要離開了,但我仍然有了一絲絲的心痛我看了看客廳裏,果然客廳裏餐桌上菜都上好了!但是我卻意外的沒有看到林語沁,“雅兒,沁兒呢?”我奇怪的問,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沁沁姐她要排練國慶晚會的節目,今天晚上在學校睡不回來了!”雅兒笑嘻嘻的邀請道:“鈴馨姐會不會去看沁沁姐的表演喔!”雅兒眼睛期待的望了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