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片刻,她便掀開衣服,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肌膚,但衣服什麼的還是被任雪緊緊攥住,沒有鬆手。
皮膚看起來都白裏透著紅,紅裏透著嫩了,比那些鄉下的婦女好太多,看來任雪經常在保養。
王川壓住自己內心躁動的火焰,開始緩緩伸手按摩。
細膩,光滑,柔軟。
曖昧的氣氛過去後,按摩也有了明顯的效果,沒過多久,任雪額頭上就分泌出細細的汗漬,裏麵的衣衫也徹底濕透。
“姐,怎麼樣?”
王川問道。
任雪緊閉著雙眼,強忍著沒有發聲。
舒服不,自己痛經的問題好像也被解決了。
幾年沒見麵,川弟弟為啥這麼會撩人了?
他這手法是和誰學的?
過了許久,任雪才開口問道,“川,你這次按摩完,我以後來月事的時候就不會疼了吧”“這次按摩,隻能緩解你這個月的疼痛。”
“啊?
那豈不是每個月,我都需要你按摩一次?”
任雪紅著臉問道。
看著已經被自己揉紅的皮膚,王川笑著道,“那要看雪姐你同不同意嘍。”
“哼!壞蛋,光想占姐的便宜。”
話音剛落,任雪便發現王川的目光聚集到了自己身上,剛才汗水被浸濕的衣服,現在變得有些透。
任雪尖叫了一聲,便急忙朝衛生間跑去,“川,你現在客廳吃點水果,我去洗個澡,去去就來。”
慌張跑進衛生間。
王川心裏惦記著自己父親的腿,要不是剛才徐有德上門搗亂,自己早就把老爸的腿檢查完,開始利用醫道治療了。
剛準備回家,外麵傳來陣陣腳步聲,還有一個聲音在客廳窗戶叫喊著,“雪兒,雪兒,你昨剛回村子,生活用品沒有買齊全呢,今我帶你去鎮上的集市轉轉。”
剛打了老子,這會兒兒子又來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
王川心裏冷笑了一下,便沒急著走,看這個混蛋來任雪家有什麼居心。
徐有德兒子叫徐旺富,這個混蛋在任雪家窗戶下四處張望了幾眼,沒看到任雪的影子,但聽到衛生間有淋浴的聲音後,就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邊朝衛生間走,邊壞笑地著,“嘿嘿,雪兒,我來嘍。”
徐旺富邊搓著手上前,邊道,“雪兒,你有幾年不在咱們村生活,有些具體情況不了解,咱們可以在浴室裏麵深入交流一下。”
看到客廳沙發上坐的王川,徐旺富嚇了一大跳。
“我靠,姓王的,你怎麼在這兒?”
“雪姐家就在我家隔壁,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了?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徐旺富突然來這裏幹啥?”
王川正襟危坐的道。
聽到衛生間裏麵洗澡的聲音,再加上王川這會兒上半身衣服濕漉漉的,瞬間一個畫麵就出現在了他腦海中。
奶奶個腿的,任雪剛回村沒兩,你就把她這朵花給采了,老子以後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任雪看上你這個窮貨什麼地方了。
徐旺富瞬間火冒三丈!他黑著臉道,“既然你能來任雪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現在都自身不保了,還想著泡妞,再過半個月,你們家都沒了,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村子裏生活。”
一到這事兒,王川就是一肚子火。
然而徐旺富並沒有注意到王川陰沉的臉色,他繼續得意洋洋地著,“姓王的,你要是懂點事,就別再來招惹任雪,如果我看你表現不錯的,不定你們家宅基地,我還能分你幾畝,最起碼讓你和你爸有地方住,你是吧?”
父子兩果然一個德行!看來今要把父子兩個都教訓一頓才行!就在王川準備動手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縫,一縷霧氣飄散出來的同時,裏麵還傳來任雪的聲音。
“川弟弟,剛才來衛生間有些急,你能不能幫我去臥室拿件睡衣,這件睡衣都被你弄濕了,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