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了,所以我想讓他們分開一下也好。” 蘇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有些慌的抬頭看著夏白,問:“那時候你為什麼知道你喜歡我呢,畢竟當初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你就開始瘋狂的追求我,所以……萬一你……。” 蘇童說著緊緊的揪住夏白的胸`前的衣服說:“我現在可受不了再失去你……。”夏白親了親蘇童的額頭,笑笑說:“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那慌張失措的樣子就撞進了我的心裏,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所以絕對不會搞錯,你放心好了。” 蘇童說:“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在那麼近的地方都會迷路,就算我再是路癡,可也應該不會在那裏搞錯路的。” 夏白又親了親蘇童的眼角,說:“或許就是為了等著我給你指路呢?” 語畢,夏白抱著蘇童進了房間,關上房門,至於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就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第二天,等夏白去公司了,蘇童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最近因為柳沐生病,Well也無心讓蘇童再去做別的工作,索性就讓他放假在家,所以蘇童變得越來越嗜睡了。蘇童打了個哈欠,慢悠悠下了床。雲姐看見蘇童下樓了,招呼道:“太太,來吃飯了,我熬了桂圓枸杞粥。” 蘇童說:“謝謝雲姐,麻煩你了。” 雲姐笑著擺擺手,說:“麻煩什麼。”就進廚房去將粥端出來。蘇童坐下,很快喝了粥,最近常常喝從老家帶來的蘇媽媽自製的檸檬茶,蘇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覺得想吐過了。” 雲姐看蘇童喝完了問:“太太,還要喝銀耳湯嘛,我昨晚燉的。” 蘇童摸摸鼓鼓的肚子,搖搖頭說:“不用了,剛剛已經喝了好大一碗粥了,現在我喝不下,回來再喝吧,謝謝雲姐。” 雲姐笑笑說:“不用客氣的,太太今天要出門嗎?” 蘇童嗯了一聲。雲姐疑惑的問:“怎麼不跟先生一起走呢?” 蘇童說:“最近他太忙了,而且我去的地方跟他的公司不在一個方向。” 雲姐說:“太太真是體貼。” 聽雲姐這麼說,蘇童臉一紅,說:“也還好吧。” 雲姐隻是笑,蘇童進廚房把昨晚做的家鄉菜拿出來,放到灶上溫,雲姐連忙進去幫忙,很快菜溫好了,蘇童和雲姐一起把東西裝到保溫桶裏。雲姐問:“太太是去看病人嗎?”蘇童拿起保溫桶,說:“嗯,是的。” 雲姐拿出保溫壺,一麵說:“銀耳湯很適合病人喝。”一麵往保溫壺裏盛湯。” 蘇童接過銀耳湯,說:“哦,那正好了。”雲姐拿出一個大的環保袋,幫蘇童把保溫桶和保溫壺全部放了進去。蘇童像雲姐道了謝,接過袋子,放在鞋櫃上,換好衣服,就準備出門。雲姐看見蘇童大衣下遮住的隆起,擔憂的問:“真的不用跟先生說嗎?” 蘇童搖搖頭說:“不用麻煩他,他最近太累了。”然後就和雲姐道別出了門。蘇童拿出昨天下好的地圖,左看右看,走了二十多分鍾左右才氣喘籲籲的走到地鐵站,還疑惑:網上不是說走路隻要五分鍾,我怎麼走了那麼久?卻不知道自己是走繞了,才會花那麼多時間。到了地鐵,蘇童買了單程卡,刷卡進了站。在月台上沒等多久,地鐵就來了,裏麵的人不少。蘇童走了進去,左看右看沒有位子,於是隻好把環保袋放在地上,扶著地鐵中間的欄杆站著,數了數站數,大概有七八個站才能到柳沐住的市立醫院。因為蘇童身上穿著大衣,剛好遮住了他隆起的腹部,所以大家看他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也沒誰想到給他讓個座兒。盡管這個時代孕夫已經不少了,可蘇童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孕夫請別人給自己讓座,於是隻有揉揉腹部,將自己全身大部分倚在欄杆上。可到了第三站的時候,或許因為是市中心的緣故,湧上來了很多的年輕人,他們不客氣的把住蘇童倚著的欄杆,讓蘇童不得不收回倚著欄杆的姿勢站直。地鐵上變得擠起來,前後被人擠著,蘇童勉強自己站直,一隻手托著腹部,一隻手拉著欄杆,這個姿勢讓他的腰很疼,蘇童咬牙隱忍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滲出來。” 好不容易到了A市市立醫院站,蘇童拿起環保袋,被人群擁擠著,下了車,走上扶梯,蘇童趕快拉住扶手,才稍稍有了依靠。出了地鐵,蘇童走進醫院,在大廳的椅子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提起環保袋走上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