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懷著寶寶,還有低血糖,我不放心你獨自出門。再說就算你不想我太忙,可是你如果給我打個電話,我安排謝林去接你也好啊。” 蘇童點點頭說:“老公,你說的對。” 夏白又補充道:“還有,生病了要跟我說,你以後可不能這麼沒交代了,我會擔心的,知道不。”蘇童嗯了一聲,乖順地說:“老公,咱們以後不吵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還是緊緊揪著夏白的衣服不放,眼巴巴的看著他,又說:“可是你要答應我,不準被美女勾引了去。不然……不然……。”說著蘇童咬緊唇,眼淚又要滾出來。夏白連忙說:“不會的,你別哭了,再哭就要成淚包了,動不動就哭,以後當心咱們寶寶笑話你。” 蘇童這才勉強把眼淚忍回去,說:“你可不許告訴他,最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別多愁善感。” 夏白想了想說:“應該是懷著孩子的緣故,放心吧,我逗你玩兒呢,不會告訴咱們孩子的,畢竟你也是為了他嘛,辛苦了,老婆。” 說罷揉揉蘇童的頭,蘇童說:“不辛苦的。” 夏白問:“老婆,你的頭現在還暈不暈?” 說著,拿手去試蘇童的體溫,溫度並不高。蘇童搖搖頭說:“不暈,可是我好困。”夏白說:“那我扶你躺著?” 蘇童點點頭,夏白扶著蘇童躺回床上,替他蓋好被子,然後爬起來。 蘇童趕快拉住夏白的手問:“老公,你上哪兒去?” 夏白說:“我拿耳溫槍來再給你測一下,等會兒就回來。” 蘇童這才鬆了手。
夏白推門出去,正好看到夏怡走上來。夏怡問:“哥,嫂子睡了?” 夏白說:“嗯。” 夏怡又問:“嫂子的病好點了嘛,真對不起,我這兩天天天跟嫂子待在家裏都沒發現他病了。” 夏白說:“他好多了。不怪你,他應該跟我說的,我剛才太著急了。” 夏怡說:“嫂子好多了,我就放心了,不然我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夏白說:“嗯,你快去睡吧。” 夏怡點點頭,正準備回房,剛推開門,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過頭來說:“哥,今天文韓跟我道歉了。他說我生日那天他太著急了,他估計我一時半會也難以接受他交了女朋友,所以以後如果我不喜歡,他和我見麵時不會帶上女朋友。” 夏白說:“所以你是預備原諒他了?” 夏怡搖搖頭,說:“不會。”語畢,摸上自己的小腹又說:“ 他太輕視我的感情了,生日那天我知道了他並沒有打算對我們的關係負責。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把我有了寶寶的事情告訴他。不管是憑著孩子綁住他,還是即便他知道了孩子的事兒依然不願意負責任,都是我不願意見到的。所以,我打算一個人生下這個孩子,永遠不告訴他,我們……。” 夏怡抿抿唇,開口道:“我們從此往後估計就沒什麼機會再見了,所以我打算把今天當做是一個道別,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上學也是在一處,多多少少也會舍不得,但是從今往後我會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就當做我和寶寶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 夏白讚許的說:“ 你能想明白是最好的,但凡是也不要太偏激,平常心是最重要的,就算你以後再見到他,隻要能將他當做是一個普通朋友,不會勾起你的任何情緒,才是最好的。” 夏怡受教的點點頭。夏白說:“你還不快去睡覺,孕夫按時睡覺很重要。” 夏怡這才想起來,吐吐舌頭,說:“哥,晚安咯。” 夏白說:“晚安。” 夏怡就開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夏白下樓取了耳溫槍,回到和蘇童的房間。蘇童聽到夏白開門的聲音,睡眼惺忪的問:“阿白,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夏白走到床邊,半趴在床上,將耳溫槍湊近蘇童的耳朵,說:“小怡還沒有睡,我跟他聊了一會兒。” 蘇童說:“那個文韓真奇怪,明明都不喜歡小怡,為什麼還要苦苦糾纏呢?” 耳溫槍上顯示三十七度八,夏白放心了一些,將耳溫槍放在床頭櫃上,說:“可能他還想繼續跟小怡做朋友吧,但事情走到這一步,再想退回去做朋友已經不可能了。” 說完,夏白掀開被子,爬上床把蘇童摟進懷裏。蘇童說:“但是要割舍,小怡肯定會覺得很難過,我們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多開導他。” 感覺夏白樓主自己,蘇童推他,說:“阿白,你不要抱著我,我不想把感冒傳染給你。” 夏白還是維持緊緊摟住他的姿勢,說:“我抵抗力強,不怕傳染的。” 蘇童正要反駁,夏白的手機忽然響了,夏白伸出一隻手去床頭櫃上夠手機,看了來電顯示,夏白翻了個白眼,掛了電話。蘇童問:“誰打的,你怎麼不接?” 夏白揉揉他的腦袋說:“無聊人,別管他。” 隔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夏白又掛了電話。蘇童說:“這個人一直不停打,可能真的有急事找你,你還是接吧。” 夏白直接將手機關了,說: “別管他,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感冒還沒好,早點睡有利於恢複。” 蘇童哦了一聲,就閉上眼睛睡了。隔了一會兒,夏白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