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猶豫幾秒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喝酒了?”
孫從安轉過身,漫不經心道:“嗯,喝了一點點。”
他歪頭盯著白晚晚,什麼話都不,但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被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白晚晚尷尬的後退一步,打算回去項目部,報表的事情還是等明再吧。
剛一邁開腿,腳踝忽然被勾住,白晚晚重心不穩地直撲向前,被孫從安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裏。
是孫從安絆的她。
白晚晚本想像往常那樣瞪他,然而今的孫從安臉上表情怪怪的,眼睛半眯起來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
“你。。。。。。”
“晚晚。”孫從安又把頭低下來一些,同白晚晚對視:“我是不是喝得有點多?”
兩人身體之間幾乎沒有空餘的距離,白晚晚能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差不多碰到了孫從安的胸口,他一開口話時就能聞到酒味。
“你,你喝了多少,我怎麼知道?”
“嗯。。。。。。我感覺我好像喝醉了。”孫從安的喉嚨有些嘶啞,比平時透亮清澈的聲音要低沉不少:“所以我現在……很不正常。”
“你平時也沒正常過。”白晚晚隱約感覺孫從安的臉越湊越近,自己就不自覺地朝另一個方向偏。
然而孫從安幹脆就直接湊到她耳邊,貼著白晚晚的耳廓聲低語:“但現在不一樣。”
溫熱的氣息鑽入耳朵,白晚晚瞬間頭皮發麻,身體僵直著忘記動彈,下意識警惕地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現在好想讓你……”孫從安的鼻尖似有若無地蹭過了白晚晚的耳廓,“親我一下。”
這句話如同一枚殺傷力爆表的核彈,頃刻間震得白晚晚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的曖昧氣息還在自己耳邊遊離,白晚晚感覺到自己半邊肩膀在被越來越重的力道壓迫著,下意識抬起手向外狠狠地推了一下,從半箍住自己的懷抱裏脫身。
白晚晚羞窘又惱怒的瞪著孫從安:“你瘋了嗎?”
“嗯。。。。。。”在酒精的麻痹下,感官能力明顯遲緩,孫從安半眯著眼睛,若無其事的盯著白晚晚柔軟的嘴唇,吐字緩慢的誇獎道:“顏色真好看。”
他隻是借著醉酒的狀態能隨心所欲地胡言亂語,腦子裏想到什麼就直接脫口而出了。
然而這種話進入白晚晚的耳朵裏,造成的效果越來越糟糕,這下白晚晚徹底惱火了。
她轉身,隨手將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拽下來,扔到困著水的塑料盆裏,濕漉漉的直接扔在了孫從安的臉上。
“嘶!”
孫從安身子一震,伸手胡亂的將毛巾扯下來。
他怔怔的看向白晚晚,半晌,才“咦”了一聲。
“是你啊……”孫從安恢複了些理智,但記憶還是受到了阻礙,“你是誰來著,高材生?”
“你!”白晚晚強壓著怒火,不想和一個醉了酒的人糾纏太久。
“啊,白晚晚。”孫從安想起來她的名字,“幾點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你開車很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