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個都記不得!”
在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的記憶裏,好像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廖小萌索性也放棄了這個問題,接過酒仰頭豪爽地幹了,看她辣得呲牙咧嘴的,小正太立刻殷勤地夾了菜送到了她的唇邊。
某女順勢張口大嚼,含糊不清地乜斜著眼說:“喂,我還是問那個問題,奪走你初吻的那家夥是不是一直覬覦著你的美色,等你長大了那麼一點點,她就嗚啊地迫不及待地把你吃了?”
說著口水滴滴地瞅著小正太。
小正太舔舔潤澤的紅唇,別有深意地對她笑笑:“這個問題,等以後我會回答你的,現在我選擇喝酒。”
說著舉起跟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隨著一杯酒下肚,他白皙的麵孔顯出了一抹嫵媚的緋色,黑漆漆的眸子更是水滴一樣的誘人。
“小萌萌,假如你愛上了一個人,你會怎麼對他?”
“我不知道,我本來覺得既然愛了,就要一輩子對他好,給他吃好的,穿好的,聽他的,隻要能讓他快樂,怎麼做、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你看看現在我的下場,你就明白,像我這樣做有多淒慘了。”
廖小萌一邊倒酒,一邊自嘲,說著就仰頭把一杯酒灌到了口中。
小正太訝然地看著她喝白酒像喝白水,回過神殷勤地給她夾菜。
“小萌萌,你沒有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是那人有眼不識金鑲玉!”
“嘿嘿,總之,有愛的時候,怎麼做都是對的,愛情轉移之後,怎麼做就都不對了,這世界墮落得讓人找不到出路,吳毅出賣愛情,你出賣身體,等你們將來有了錢,還怕沒有女人愛嗎?
到時候不是照樣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誰離了誰都能過,沒有什麼是非愛不可的,就像我一樣,離開他吳毅我也照樣活下去,我們這樣處著不是也挺好。”
廖小萌繼續灌酒,這酒真有勁兒,很容易就能讓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小正太默默地看著廖小萌的失意借著酒勁兒慢慢地發散,他借著給她倒酒的機會,順勢坐到了她的身邊:
“小萌萌,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天空,有人喜歡陽光,有人喜歡雨季,有人喜歡星空,你把自己喜歡的給了別人,不一定就是人家想要的,錯位了,就要調整,這在愛情中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沒有誰能一下子就找到命裏注定的那個人。”
廖小萌接過酒本能就要往口中倒,忽然,她看看身側貼著她坐的小正太,有些疑惑地問:“你怎麼坐在這兒?”
“小萌萌,人家是看你暈暈乎乎地晃呀晃,擔心你暈倒嘛!”小正太親昵地和她貼貼火熱的臉蛋。
“去去去——誰暈暈乎乎地晃了,我廖小萌千杯不醉,這才喝了幾口,你才喝暈了!”
“到底我們倆誰暈了,不如玩個遊戲看看,就知道了。”
小正太不壞好意地一笑。
“玩就玩,誰怕!”
不甘示弱的個性,讓廖小萌豪氣地拍胸脯了。
小正太斜眼看著她那在手下彈呀彈的柔軟,忍不住舔了舔紅唇:
“好,遊戲要求五分鍾之內,不管對方怎麼逗弄,都不準動,動的人算輸,也就是誰動了就證明誰喝暈了,懲罰就是輸的一方要心甘情願地接受對方任何的懲罰。”
“好啊,就以牆上的時鍾為準。”廖小萌醉眼迷離地笑,指著對麵牆上的趴趴狗大表。
“好,身體可以傾斜,雙腳不能離地,離地就算輸,為了表示男人的風度,就讓你先來推我好了。”
小正太起身把酒菜的小桌子移動到對麵的牆下,退回來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長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