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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昨晚還是水滴滴的無害的小白兔,怎麼一眨眼就有了這般逼人的氣勢,廖小萌看得直發呆。
“怎麼,一醒來就目光灼灼,還想要?”
他笑得得意地俯近,手掌壓在她頭部兩側,清爽的氣息,竄入她的鼻端。
“不——要——你這壞家夥竟然強bao我。”
廖小萌扭了扭身體,她知道自己的芐體火辣辣的痛。
昨晚她被他搞得昏昏沉沉,都不知道他要了幾次,到了後來,她不停地告饒,可他根本就沒有節製一點力道,隻是甜言蜜語地一邊哄她,一邊折騰她。
“強暴?”他無辜地做出Ψ
她垂眸看看緊緊地握住她的那隻手,他們不過認識了二十天,可是,已經能夠牽手、相知,自然的仿佛他們真的是燈火闌珊處回眸相視的那個彼此。
廖小萌下意識地抬頭看著身邊的這個男孩,想到她活了這二十多年,除了她媽,就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總是她在哄別人、逗別人開心,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來陪她哄她,更沒有想到,那個陪她哄她的人竟然美好得如童話裏的小王子。
朦朧的昏色灑在他的臉上,那英挺的眉骨和鼻梁,棱唇下優雅的下頜,每一處的輪廓都清晰得深刻入心。
在這一刻,她如此強烈地感覺到,他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擁有著可以依靠的寬闊肩膀和堅實臂彎,而不是一個嬌弱嫵媚的男孩兒。
“這算是一吻定情了,我們——回家吧。”小正太笑得很柔軟。
“哪能什麼便宜都讓你占了?你借酒乘虛而入,簡直是用了火箭的速度一步到位,戀人之間好多好多好多事情我們都沒有做過!”
廖小萌的言語中透露著莫名的遺憾,既然難得荒唐一次,就縱容自己放肆一些吧。
“哦,比如——”小正太很配合地引導她說出心裏話。
“比如,我想到了,我們明天去海灘上玩,跑著相互追逐,我脫了鞋子在前邊嗬嗬嗬地跑,你踩在浪花在後邊嘻嘻嘻笑著追,然後一邊說著‘小萌萌,不要跑,我馬上就會捉住你的噢——”
小正太滿頭黑線,顯然很清楚這女人是中了偶像劇的毒,還是最幼稚的那種。
廖小萌無視了小正太的無語,眼睛裏光芒燦然:
“還有,我們找個借口吵一架,我哭著跑走,你也在賭氣,但是過了一會兒你就無可奈何地追了出來,著急得到處跑著找我,然後,我就躲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淚眼婆娑地望著焦急擔心的你——”
小正太傻眼,他絕對會在她生氣地逃走之前捉住她的,而且,這樣的場景,一個逃出去的充滿氣憤的女人,怎麼可能全程觀察到期待中的場景?
“還有,你要在下雨天,到我的公司門口接我下班,隻準帶一把傘,而且,你還不能撐起來,要冒著雨跑向我,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小正太苦惱不已,這不難做到,可是,她的同事會不會覺得他的大腦缺根筋?他要是渾身水濕的跑向她,絕對會用力地把她抱進懷裏,那傘還有什麼用?
擋住他們接吻的**空間的道具?
“我們還要去泰山看日出;去日本賞櫻花;
我想要你陪我去撿托爾斯泰墓前那棵大樹的樹葉;
看看艾米麗勃朗特的故居;
在水城威尼斯下沉之前,一定要去那裏乘坐兩頭尖尖的小船,以舟代步;
遇到下雪的情人節的時候,你一天都不要見我,我望著窗外的大雪想你,忽然發現,你在我們小區的院內用腳給我踩出一個巨大的心連心形狀,心的中間,還要踩出那個三字經,我被感動得熱淚盈眶的時候,你站在那圖案的中間大聲地喊我的名字——”
廖小萌忽然覺得她的身子被壓在了巷子旁邊的牆上,聲音也被小正太覆壓下來的棱唇吞去了。
“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得太多了,口幹舌燥,滿臉通紅,他的熱吻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用力地掙脫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小正太用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低著頭,熱熱的鼻息繚繞她的麵頰,微微啞著聲音響起:
“是的,隻要你說的,我都會盡力做到最好,而且,在必要的時候,我還要把你壓在牆上強吻,這樣,可行麼?”
廖小萌羞花拂麵,嬌嗔地看著他,眉頭微皺著帶了幾分嚴肅:
“宋明哲同學,你確定你是人而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一定要去體檢,我可不想最終被自己肚子裏的蟲子給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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