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去參加一個聚會,春子這個模樣自然無法帶她過去,而我又不想帶別的女人去,你能否幫我一個忙,陪我一起去?”
宋清哲很委婉地說,算是給廖小萌解圍了。
廖小萌聞言看看春子,春子當即威脅性地對她舉起拳頭,逼迫她痛快地答應。
廖小萌無語,隨即有些無奈地說:“可是,我擔心宋明哲知道會不高興。”
“這包在我身上,待會兒我會告訴他的。”宋清哲和春子異口同聲地說。
“呀呀呀啊,看看你們倆這罕見的默契程度,怎麼不讓人懷疑你們有奸情。”廖小萌剛剛有些糾結的小臉瞬間就陰轉晴朗了。
她一直和小正太膩味著,一些聚會一向是能推就推,她仍然是缺少和他一起在公共場合出現的心理素質。
她真的很久都沒有參加過其他圈子的聚會了,關鍵是為了照顧小正太的情緒,她不好意思把他獨自留下家裏,不然,以她的好奇心,這樣的機會那絕對是不願錯過的。
之所以遲疑,就是憂懼宋明哲的態度,如果他不成問題,她真的就可以歡呼著放開一切束縛去開眼界了。
聽到她倆都說會和小正太打招呼,頓時她心底的一絲猶豫就消散了,她爽朗地拍拍春子的肩膀:“那我就犧牲一下,幫你看著他好了。”
春子頓時笑得嘴巴都抿不住:“那你們還不快滾。”
宋清哲抿嘴一笑,俯身看著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現在趁著我在這裏,你就不要客氣了。”
“有護士在,我需要會按鈴叫人,你不要再在這裏聒噪我了。”春子毫不心動地對他擺擺手,一副趕蒼蠅一般的不耐煩模樣。
宋清哲毫不計較,他長腿一抬走到對麵的沙發附近,拿起丟在上邊的外套,動作灑然地抖起穿上,進到衛生間略微修飾了一下,出來走到春子的跟前,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親昵地摸了一下:
“我去去就回,你睡一會兒吧。”
“你還是痛快地玩通宵吧,不要擔心我。”
春子僵僵地笑了一下,她的眼神飄向廖小萌傻傻地瞪著他們親昵的那曖昧的眼神,恨不得一拳打飛麵前的這個笑得像黃鼠狼一樣的男人,而且巴不得他別再出現。
——
兩人坐在車上,宋清哲沉著臉,自顧自地開著車,寂寥的夜色漸漸彌漫開來。
廖小萌隱隱感覺到他的不開心的緣由,當即安慰道:
“春子就是這樣的人,對你來說,恐怕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吧,這不怪你見識少,她從來就不屬於你能欣賞到的那個圈子;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的性子生來就別扭,而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交過男朋友,以前家裏天天都給她安排相親,她總是怎麼惡劣怎麼來,把相親的男人通通都嚇得遠遠地跑開;
可還是有一個海歸愣是看上了她,追得那叫一個緊哪,一天三遍電話約,最後發展到都到我們單位門口站崗了;
她無奈地一推再推,能躲就躲,最後實在躲不過了,隻好很無奈地答應陪他熟悉一下市內的風景,我們大家都鬆了口氣,以為她可能有些動心了;
誰知道她當即就拉著人家一起到我們市裏那個當時剛剛落成的男仆俱樂部玩,跟一堆欣賞男同的腐女把那廝嚇得麵如土色、屁滾尿流地逃了,哈哈;
她雖然不是多待見你,可是也沒有對你抗拒到那種惡整的程度吧。”
宋清哲聽得頓時有些傻眼,當即就覺得自己的待遇還是不錯的,麵色舒展了一些,隨手擰開了音樂。
“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春子這廝的眼光很敏銳,她現在這樣不作為,是不是和她病弱、身體處於劣勢有關也未可知,說不定她的肚子裏早就有了怎麼惡整你的腹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