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著頭發,緩不過來神:“老天,好像沒有什麼大差別。”

旋即驚叫:“我竟然拿著這樣的一隻價值昂貴的手機天天用,隨意丟,上一次遇險被關押,手機竟然丟了,這麼貴重,難怪宋清哲能找到,這家夥,也太奢侈無邊了吧!這該是多少個失學兒童的學費啊!”

有這樣衡量禮物的價值的人!廖小萌算是真的開了眼界了。

“嘖嘖,咱都說過禮輕情意重,這樣大手筆的禮物,送禮的人還不張揚,這份情誼該怎麼衡量?”

廖小萌鄙視她的虛偽。

“不行,太貴重了,見到他我一定把這東西還給他。”春子激動得心髒砰砰跳,許久竟然打定了這樣一個主意。

“春子——”廖小萌大叫,她真的敗給這個女人了。

“怎麼?這麼貴重,我的心理壓力太大。”春子看出來廖小萌暴怒,當即賠笑解釋。

“春子,這個東西一看就是迎合你的口味訂做的,你還給他,那不是比打他的臉還難受?你要敢這樣做,他肯定會一語不發地在你的跟前把這東西給砸個稀巴爛!

不信你試試!”

廖小萌說得直截了當。

春子遲疑著,她抬手鬱悶地摸摸頭發,覺得廖小萌說得極有可能,那可怎麼辦呢?她詢問一般看著廖小萌,等著她給出個主意。

“春子,你剛剛還說了要和他好好地過下去,那首先要做的,是改善你的價值觀;

他送你的禮物或者請你吃飯的花銷,千萬不要再用能資助多少個失學兒童去衡量那種奢侈了,他置身在金字塔較高的層次,和普通人的消費觀念是有不同的,你是他老婆,代表著的也是他的形象;

真的要給西部貧困的教育現狀捐款,他會抽出專用資金的,用不著讓自己的老婆節衣縮食。”

廖小萌幾乎要用手指頭去戳春子的腦袋瓜了。

“額——那我這手機怎麼辦?”春子詫異無措地把手機從這隻手丟到那隻手,仿佛捧著燙手的山芋。

“坦然收著啦!他那麼多的錢,不讓你花讓誰花,讓外邊那些垂涎他的錢財的女人花嗎?

你要是拒絕他的禮物,他可能以後就不會想著給你買了,慢慢的,他可能就覺得你根本就不喜歡他才拒絕他的禮物的,這樣,你做為宋太太,有什麼意思?你的福利不是就受損了?

不說別的,單是你陪著他要出席的酒會,配套的禮服和首飾,你難道要掏腰包自己買?

即便你現在年薪高,可是女人佩戴著自己買給自己的首飾,怎麼可能有帶著老公送給自己的首飾硬氣和驕傲?這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懂的,嘿嘿!”

廖小萌一陣諄諄教誨,生怕這個原則性極強的女人真的做了這樣的蠢事。

春子腦袋瓜轉過來,頓時連連點頭,不好意思地笑:“嗬嗬,我可能是從來沒有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一下子被嚇傻了,都忘了自己已經和他結婚的事情了。”

這下輪到廖小萌無語了,她納悶地看著春子,怎麼這樣一個不貪財的、有原則有正義感的女人,竟然能和一個精明成功的商人配對,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就掉進了讓人羨慕的錢堆裏了。

當即她趁熱打鐵地攛掇:

“那現在我給宋明哲打電話,讓他幫你捎回來幾張禮品卡,我們一起琢磨了合適的言詞寫上,哇哢哢,保證宋清哲看到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眉開眼笑,達到冰釋前嫌的良好效果。”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給宋明哲打電話說。”

春子說完,順手就撥通了小正太的手機,清楚地說出了自己需要他捎回來的禮品卡的類型,要穩重大方,用於異性朋友之間的正常友誼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