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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雲夕想要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聽到他們的談話,也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雲夕就這樣悠然自得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聽著他們的談話。
“你和那個妖狐說了什麼?”杜康結好結界就開門見山的對著一臉迷茫的三師弟張武質問道。
張武被杜康問的莫名其妙,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杜康,對杜康說道,“大師兄,你在說什麼啊?我何時和那妖狐說什麼了?”
杜康仔細的觀察張武的表情,確定張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之後,他才舒了一口氣,對張武說道,“今天那妖狐來找我,說你找她說了些話。”
“我沒有啊,大師兄,你要相信我!”張武聽到杜康的話,急急的分辨道,“一定是那妖狐查出了什麼,因此故意去套你話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因此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過來問你。”杜康聽了張武的話,很是讚同的點頭,一邊帶著幾分警告意味對張武說道,“你最好是什麼也沒有和她說。要知道這毒雖然是我下的,可是主意卻是你出的!”
張武聽了之後,臉色變了變,有些不悅的說道,“大師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給你出這個主意,還不是為了你能夠保住觀主之位,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呢?!”
“哼!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不就是為了我當上觀主之後,能夠將執法的位置留給你麼?”杜康聽到張武的話,似乎頗為不屑,連一貫溫文爾雅的麵具也全部都卸了下來,對著張武說道。
張武自然不服,兩人便開始了爭論,雲夕自然也沒有興趣聽他們狗咬狗,便施施然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她回去的時候,冥決已經在了。
她一回去,便看見冥決躺在軟榻之上,白色的錦袍長長的鋪泄開來,將他如玉的膚色襯托得越發光暈耀人。他的身子微微側著,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流蘊藉,聽到雲夕回來的動靜,他以一隻手支撐著腦袋,懶洋洋的說道,“夕夕動作真慢,我都回來好一會了。”
雲夕瞟了他一眼,眼前這景象,她的腦海裏麵隻有兩個字:妖孽!
“取到三葉蟲了麼?”雲夕坐到了冥決的麵前,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啜了一口,不緊不慢的問道。
冥決依舊以手支撐著腦袋,一雙眼波流轉的勾魂桃花眼望著雲夕,極為魅惑的笑道,“夕夕交代的事情沒有辦好,我會回來麼?可憐我一口氣跑到聖山之巔,苦苦尋了那樣久,又一口氣跑回來,夕夕連口水也不給我喝。”
雲夕頗為無奈的望著冥決,這家夥耍無賴的功夫還真是一流的,伸手又拿了一個杯子,想要替冥決倒水,卻聽冥決慵懶而邪魅的說道,“就拿夕夕方才喝的杯子吧,我不嫌棄夕夕的。”
雲夕聽到冥決的話,扔給他一個白眼,毫不留情的說道,“那我嫌棄你,成麼?”
冥決聽到雲夕的話,故意作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