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壞的啊?
鏘?又是花瓶和牆壁“相親相愛”的聲音。
全天下的女人沒一個是好貨!真的是氣死他了!
☆☆☆
“一杯伏特加,千眼。”曆經一整天的不順,巽凱決定到千眼的酒吧裏解解
悶。
“在這裏用不著叫我的綽號吧,巽凱?”
“抱歉,沙穆。”沙穆——千眼的名字,是真是假倒不清楚,不過他向來這
麼要求到這裏找他的任何人。
千眼——不,是沙穆!他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
“怎麼了?”沙穆頗有意味地看著眼前的小弟弟。“是哪個不要命的家夥惹
你不快了?”他懷疑有誰這麼大膽。
“沒什麼。”從半空中接下沙穆本欲放置桌麵的酒杯,巽凱一口氣幹了它,
又要了一杯。
“我一向欣賞你喝酒的氣魄,但你要是敢醉在這裏,我一概丟出大門口不
理。”醜話說在前頭,他的店不歡迎醉酒的家夥,高品味的客人才是他歡迎的對
象。
“我知道。”他酒量好得很,用不著他費心。“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他
好歹也是黑街的管理人。
“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沙穆又遞給他一杯。“說吧,有什麼心事要大哥
我好好開導你的?”
“沒有什麼。”這種丟人的事怎麼說得出來。
“真的沒有嗎?”他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的臉告訴我你今天過
得很不如意。”
他的臉?巽凱摸摸自己的臉。“有嗎?”
“簡單的心理測驗。”沙穆聳了下肩。
“該死!”他自投羅網。
“有什麼事嗎?”他問,決心得到答案。“是關於黑街?”提起“黑街”兩
字時,沙穆的臉色正經了起來。
這幾年他已經沒回去住了,但對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說不關心是騙人的,
隻是最近的情報網並沒有提到黑街出了什麼事。
“不是。”這麼不信任他的能力。“純粹是我私人的事。”
“你是指被楊安妮甩了這件事?”可憐的小弟。
“你怎麼知道的?”是哪個多嘴的家夥說的!
“沒有任何事能逃過我的視線的,巽凱。難道你以為我的功力退化了?”
千眼之名果然非浪得虛名,他實在不得不佩服。
“反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的床伴——說實在的,也該換一個新的了,老
守著同一株草會傷身的,優良的馬匹是不會待在同一個草原太久的。”像他天天
都有新人上場,生活多麼愜意啊!
“我沒興趣做種馬。”女人對他而言的確是床伴功用沒錯,但是他可不希望
自己當真成了女人眼中的種馬、一掖情的對象,他巽凱可沒那麼廉價。
‘稱說話還是那麼難聽。”幸好他脾氣是十三太保裏頭最好的,不然恐怕巽
凱這小子會馬上血濺五步、橫屍當場。“你得慶幸冷抉不在身邊。”
“幸好他不在。”巽凱晃了晃酒杯,又是一口飲盡。“再來一杯。”
“小心點,別喝太多。”
“我知道分寸。”巽凱點了頭,做出回應,可是一杯一杯往嘴裏倒的動作並
不符合自己說的話。
“哦,對了!千樺那丫頭倒是長得有模有樣的。”他還記得幾個月前的那一
次會麵。“不過還是和以前一樣潑辣。”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是潑辣沒錯。”他心有戚戚焉。“我剛剛就是被她吵出來的。”
“哦?”這可奇了。沙穆揚起眉,“我還以為你是咱們黑街裏最能忍受她這
丫頭的家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