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緊張做什麼?“我隻是說笑而已。”
紅潤的小嘴嘟起。“這一點也不好笑。”她最怕他對她真有這種想法。
“你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她是在緊張這件事嗎?他伸手揉揉
她的頭。“你現在不就正靠自己的力量在賺錢?”
“嗯。”
隻見她氣紅的臉漸漸回複正常,可見他的推測無誤。“總之……”跟她談話
總是非常容易就被轉移,他得小心一點。
“我不準你搬出去就是不準。聽懂了嗎?”
“那我可以繼續住在這裏了?”
“廢話!”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心裏委實安定了不少;事實上,要搬出去這一件事她
也是掙紮了好久,要離開這裏實在是太勉強了,她根本就不喜歡沒有他的日子。
第一次離開家,接觸全然陌生環境的她其實是非常害怕的,而且一開始就遇
上一群壞人。
但是因為有他的突然出現,救了她又讓她待在他的地方,他的存在不可思議
地安穩了她的心,隻要一見著他,她沒來由的就是會安心,雖然他說話總是這麼
粗魯霸道,但是她卻能感覺到被人關心的喜悅。
嘻!或許她真的就這麼賴上了他也不一定。
“你真的不在意我大你三歲?”
巽凱方才才鬆下的眉頭又提了半天高。“你煩不煩啊!”
她把他的回答翻譯成不在意。
“那……”如果她突然抱住他,不如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不知道,但是想試看看。
“管家羚!”她在做什麼!?巽凱不可置信地瞪著胸`前那顆頭,清湯掛麵的
發型剛剛被他揉亂了,頭發雜亂得很。
“我可以待在這兒吧!”真好,他抱起來好舒服。管家羚忍不住舒服地歎了
聲。
“廢話!”同樣是不客氣的回答,不過她感覺背後有雙大掌圈住她,熱熱的,
很舒服。
“你的手熱熱的,胸口也熱熱的,真舒服。”管家羚像夢囈似地喃喃自語。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巽凱迷惑了。
除了男人原始本能勃發的生理反應外,還多了某種奇怪的東西梗在心裏,灼
熱得像塊烤紅的鐵在心裏燒著,但是他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反而有一股說不上來
的舒暢,而這一份感覺竟然不可思議地淩駕於欲望之上,讓他隻想維持這個樣子,
而不想再更進一步。怪了,他是著了她什麼道了?
☆☆☆
自從巽凱允諾她可以和他住在一起後,管家羚可說是天天都帶著笑臉出門,
這般的好心情可羨慕死在一旁觀看的沙穆了。
“麻煩收起你的傻笑好嗎?家羚。”真是的,她是為了什麼事高興得直合不
攏嘴,店裏不少來喝“鬱卒酒”的客人眼紅得直瞪著她呢!“什麼事讓你這麼開
心?”
“沒什麼。”笑眯眯的眼不變。她想把這件事藏在心裏當成一個秘密,一個
自己知道的秘密。“我可以彈琴嗎?我想彈點快樂的東西。”她突然問。
沙穆停下手邊的工作,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突然想彈琴?”
“沒什麼。”吐吐舌,她隻是想透過鋼琴讓好心情得以宣泄,她快樂得幾乎
要爆炸了。
“去吧!”他懂她為什麼突然想彈,但好心的不點明。“那架鋼琴好久沒出
現輕快的聲音了。”多久了呢?自己也記不得了。
“沙大哥,你心情不好?”她快樂的心情被他的一句話給像冷水般淋了下來。
“沒有。”沙穆疼惜地看著她,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已經將她視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