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問柳看著那些個美女,不由得地說了句:“幹!”他和任尋花都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卻無奈這凹洞本就是方才那美女消失時出現的,此刻哪裏還有什麼空間,他們兩人連站在這裏都顯得困難。
這一回,玩大了。
那些美女保持那個姿勢,停留在那,並不再動彈。
此時,又傳來了一聲歎息。
他們的眼前掠過一個身披白紗的女子,那女子瞅著他們,輕笑了起來,指著任問柳說道:“師父同我說,有人闖入了蓮仙洞,我還特意跑出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這兩個絲毫沒有內力的凡人。”說著,就飛身到了他們麵前停下。
那些美女依舊是被鑲嵌在洞壁中,使他們毛骨悚然的是,她們都呈跪拜狀。
“她們?”
任問柳自是知道眼前的女子非同小可,見她身披輕紗,頭上又梳著雲髻,發飾雖簡單,那蓮花玉釵在幽暗的洞中卻還發出淡淡的幽光,可見此物也非同一般。
這女子如此輕視他們,也是情有可原。
“任尋花?任問柳?”
女子看向他們,又笑了笑:“尋花問柳?”
“咳咳……”
從洞底深處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音,就像是千軍萬馬踏過荒漠整齊而震耳欲聾。他們捂住了耳朵,不知過了多久,那聲音才漸漸地消失。
任問柳問道:“那是什麼聲音?”
女子柳眉一蹙,嗔道:“哼……我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你們麵前,你們怎就不問我名字?”
他們倆兄弟對視了一眼,隨即問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乜殊。”
“乜殊……”洞裏又響起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虛弱無比,看來是個病弱的姑娘。
乜殊覷了他們一眼,向下掠去,很快就不見了影蹤。
任問柳見她離去,才一驚一乍地說道:“尋花,我看我們不是闖入了仙境,就是闖入了妖洞,我們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被身後突然伸出的兩雙手給拽了進去。
“嘭”。
任問柳被甩在了一張大床上,這張床,真大。大到可以躺下他這樣體型的五十個人。床是白玉鋪成,上麵刀工精細,雕刻著數以萬計的蓮花與鯉魚。
“啊……”
有什麼東西,軟綿綿的,從他背後摸了上來,他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
他艱難地扭過頭,第一眼瞥去,那模樣是令人心悸的孤獨。
那是個有著絕世容顏的女子,他再看下去,上身肌膚雪白,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在她一沉一浮的呼吸間劇烈地晃動著,他強咽了一口口水,鼻血已經滴了下來,恰好滴在了那兩坨之間。
嗷……
下一刻,他就尷尬地低下頭,那個部位,已經很不爭氣地傲然挺立,似乎在彰顯著它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器物的重要性。
咳……
我的寶貝呀……現在可不是你出來炫耀顯擺的時候,他心裏不停地說著,快下去,快下去……那女子已經攀上了他的脖頸。
“喝……”他本就烈火燒身,這女子還來火上澆油,他的眼裏盛滿了火,恨不得下一秒就化成餓狼撲上去,把她吃個一幹二淨。
那女子卻是推開了他,晃了晃她那巨大的魚尾,冷眼審視。
他被女子眼中的冷意驚到,不禁打了個寒戰。女子的眼神更深邃了,她將身子微微探向前,拉下他,他的嘴卻恰好對上了那對高聳的山丘。
她說:“你想要嗎?”
他痞痞地抓住了她的山丘,使勁地一揉一捏,這觸感,哎呦,我去……他再看向這女子,才發現那女子的麵貌正在快速地轉變,已然變成了一個英俊的棱角分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