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的黑遠,一進西宮,就發現池珞的房間,站著好幾個人。
“少爺,人已經送回去了。不過,為了避免她再次作惡,屬下自作主張的放慢了腳步,讓她失去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黑遠並不在乎這些凡人會怎麼看他。
“嗯,這件事,你辦的很好。下去吧。”
鬱臨淵覺得,是時候讓這些凡人明白他真正的性情了,老是裝出,身為凡胎時的性情,太累了。
“接下來,大伯,我們也該談談,如何處理吏部尚書的事了。倘若那個女人真的是吏部尚書之女,那麼明天早朝,想必就會找你理論了。”
鬱臨淵的語氣,平平淡淡的。
“臨淵,那你的意思是......”鬱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此刻有股涼風,在他身邊吹過。
“大伯,我們出去談。至於池叔池嬸,你們就陪著珞珞,再聊一會兒吧。”
說完,鬱臨淵就和鬱江一起,出去了。
既然是談事情,那就得去禦書房裏了,這樣,才不會被下人聽了去。
“廉衛,你去外麵守著。”
廉衛很識趣的就走了出去,並親自守在了門口。
“臨淵,現在可以說了,要怎麼處置吏部尚書了嗎?”
鬱江突然有種,自己不是皇帝,鬱臨淵才是皇帝的感覺。因為,他總感覺鬱臨淵身上有股讓人害怕的氣息。
“大伯,吏部尚書是你的臣子。而他的女兒,卻假扮成宮女的樣子,混入宮中,按照律法,您應該比我清楚,該怎麼處置,不是嗎?再加上,西宮門口的兩個侍衛,也是親耳聽見他女兒承認了自己身份。如果他明日想要與你討公道,那就是自尋死路。”
鬱臨淵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身為臣子,卻讓自己的子女混進了宮中,居心何在。
“臨淵,朕明白該如何做了。”
得到鬱江的回答之後,鬱臨淵便回了西宮。同時,池父池母也準備回去休息了。
至於嚴府那邊,嚴父正在寫一篇奏折。而奏折的內容,則是顛倒黑白的,狀告鬱臨淵派人將他女兒擄走,並進行了嚴重的羞辱。而他的女兒,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但是因為手筋腳筋被挑,從此成了廢人。他需要皇室給個公道,讓鬱臨淵娶了他女兒。
“露兒,父親明天,定會為你拿到,陛下賜婚的聖旨。”
嚴父信誓旦旦的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早朝,一如往常,大臣們說完要上奏的事情後,鬱江就準備退朝。
“陛下,臣有事要上奏。”
果不其然,嚴父又選在了早朝結束的時候說事。
“嚴愛卿,既然有事要奏,那為何剛剛不說,非要早朝結束了才說。”
鬱江其實知道他想說什麼,但現在他要裝作不知道。
“回陛下,臣要上奏的事,關乎皇室的顏麵。還請陛下,務必要過目。”
他雙手呈上奏折,由廉衛接過,拿給了鬱江。
在看到奏折內容的時候,鬱江發怒了。區區一個吏部尚書,竟然敢如此汙蔑他的侄兒。
“嚴愛卿,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汙蔑皇室成員,你信不信朕,立刻就讓人砍了你的頭。”
鬱江完全被奏折的內容給氣到了。
“既然陛下覺得,臣是在說謊。那好,臣今天就讓所有的大臣們,為臣評一評這個理。”說罷,他就從懷中,掏出一堆紙,分給了那些大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