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坤急的滿頭冒汗,直搓自己的手,連忙道:“是,是,蕭哥,自家人,都是自家人。
我家這畜生不認識您,冒犯之處還請您能給我老江一個麵子,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蕭雲深吸一口氣,看了地上的王連生一眼,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漠然道:“好,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玉皇大帝也保不住他。”
“是,是。”
盡管是戰友,但江泰坤還是感到一陣陣膽寒,蕭雲盛怒之下有多可怕,隻有他們這些追隨蕭雲的老人心裏才清楚。
江泰坤彎腰鞠躬,一直目送著蕭雲遠遠離去,才敢站直了身子,一把揪住王連生的頭發反反正正的抽了十幾個耳光,怒罵道:“你這畜生是想找死還是怎麼的?”
“不是跟你不要招惹蕭先生嗎?
!你到底怎麼得罪蕭先生了,竟惹的他如此大怒想要殺你?”
王連生也被打毛躁了,擦了一把嘴角鮮血,冷笑道:“殺我?
我們兩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你什麼?”
江泰坤猛地打了個寒顫,看著自己的外甥就像看著一個死囚,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吧?”
“沒有。”
王連生低下了頭隱瞞了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不滿的問道:“舅舅,那個蕭雲到底什麼來頭啊,我就想不明白你怕他什麼,連你這個親外甥都不管不顧了。”
“他”江泰坤情急之下差點脫口出蕭雲的真實身份,好在及時刹住了車,歎口氣道:“這件事你以後都不要再問了,這輩子都不要再問。
好了,你上車吧,去我家,我跟你件事。”
王連生知道去了肯定又要挨舅舅的數落教訓,但無奈舅舅是他在京都最大的靠山,得罪不得,隻得硬著頭皮上了自己的車跟隨舅舅的車隊去了江家。
密室。
江泰坤一臉凝重的問王連生道:“連生,你跟我老實話,金香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對,是我做的。
還有那個寶哥也是我叫人弄死的。
誰叫他們不知好歹,害的我被人封了藍月亮,還敢來找我要錢,死了活該。”
王連生大不咧咧的道,就像在家常便飯一樣輕鬆,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每都在京都上演,京都裏的大人物早已見怪不怪了。
“你…”江泰坤氣的額頭上蹦起兩道青筋,一隻手把桌子上的銅鎮紙捏的吱吱響,恨不得一槍把王連生給斃了。
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外甥,脖子已經湊到刀刃上了,還在那洋洋自得。
呼~呼~江泰坤喘了兩口粗氣,繼續問道:“蕭先生家後邊那條巷子的垃圾堆裏的屍體怎麼回事,不會也與你有關吧?”
“也是我做的,我就是要那姓蕭的知道,在這京都他什麼都不是,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王連生咬牙切齒的道,已經有了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今拚著被舅舅打一頓,也要把心裏的話痛快地出來。
“你什麼!”
江泰坤猛地站了起來,一巴掌把麵前的楠木桌子拍的粉碎,雙眼裏鬼火直冒:“這麼,我跟你的話你全部當耳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