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徐紹柏就和老爺子聯係了,老爺子一聽讓自己過去談結婚的事,大腿一拍,對著徐紹柏說道:“老子盼這事盼了多少年了,這是你小子長這麼大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我明天就過去,聘禮我直接帶過去,咱家要準備啥,我都搬過去。”
“搬過來?雲雲娘家的意思是聘禮我們給多少最後都給新娘一起帶回去,我們能自己買的就自己買,我媽給兒媳婦準備的那些首飾什麼你拿過來,別放在家裏麵都長毛了,這麵老家的風俗要準備三金,金耳環,金戒指,金項鏈。”
“你媽給你留那麼多都帶過去?金飾你媽也留下不少,那邊估計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樣式,你媽給你留下的都好看,你說的那三樣都有,要不然,我帶過去,你再這裏麵先挑挑,等回京都你們再去買。”
“也行,你先帶過來再說,至於別的聘禮在這邊買就行了。”
徐紹柏想著就算不在老家這邊但是三大件那樣的東西還是要買上,也不差那點錢而且這樣也能看出自己的誠意,不過原來那些手表、縫紉機、自行車,好像用在陳家都不太合適,徐紹柏一下就想到了明天去省城看看有沒有電視機,洗衣機這些電器。
徐紹柏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興奮地睡不著覺,好像明天就要做新郎官了一樣,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勉強強的睡了一會兒,但是院子裏麵有聲音馬上就醒了。
吃完飯之後徐紹柏等著張朝來接自己和陳如雲去省城,陳建國突然想起來村子裏麵的事情要和陳如雲說,昨天光想著怎麼和徐紹柏打擂台把這事情都忘記了。
“小妹我和你說,你這幾年不在村裏麵,村裏麵大事情也沒少發生,今年年初的時候王誌遠出獄了,回來之後很少在村子裏麵能看見,我遠遠地看見過幾次人沉寂了不少,也不愛說話,也不像當年那麼囂張了。”
陳建國說到王誌遠的時候還挺解氣的,老天爺的眼睛果然是好的,像那樣的人就應該有報應。
“還有那個孫蘭花那個女人。”說起孫蘭花陳建國就很不屑,要不是怕陳如雲碰見沒有防備,自己都懶得提起,“這女人這幾年日子不好過唄,陳阿福那個媳婦連續生了三個閨女,就計劃生育不讓生了,又交不起罰款,強製把胎打了,聽說已經成形了,是個男孩。”
“之前本來在孫蘭花的攪和下是要離婚的,沒想到竟然有了孩子,才沒離成,最可悲的是陳阿福媳婦現在精神有點不太正常了。”
聽著陳建國說起陳阿福媳婦,陳如雲想起來那個當年在麥田給自己找麻煩那個囂張的樣子,陳如雲想象不到這人瘋了回事什麼樣子,隻能說造化弄人。
“還有了嗎?”陳如雲看著陳建國問道。
“當然有了,當年那些人能夠善始善終的也就隻有李春蘭了,還好她跳出來的及時,後來考了一個專科,當了護士,找了一個死了媳婦的,有個孩子,但是聽說那男人對她挺好,李家也低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