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祈盼和等待。

晚上,洛白站在台上,看著台下有灼灼的目光。她知道,那就是沈從森的目光。她的心中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有其他的情緒。她想等他親口告訴她,想親耳聽他說那些讓人陷入進去的話,溫柔的,申請的,如那日的吻,快把自己融化的感覺。

“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曉來望斷梅關,宿妝殘。你側著宜春髻子恰憑欄。”洛白也望向他,低吟淺唱。那破碎的聲音聽的人心中的感覺隨著唱詞慢慢的飄遠。

沈從森,你為什麼還不說?為什麼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總是最晚知道?你告訴她,她告訴我。現在我就站在台上看著你,下台後,你能不能告訴我說?那些話語本是美好的,你為什麼就那麼吝嗇讓我知道呢?懷抱中也是,那一個吻也是,沒有聲音,你從來都是默不作聲的,什麼都不說的,可是現在的我,很需要啊。

一曲畢,換場的中間,洛白側目看見沈從森準備離去。還好下一場沒有自己的戲份兒。洛白心想,追出去吧,至少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什麼想說。

“沈從……”森字還沒有說出口,走到門口的洛白抬眼看見詩洛涼拿著一件軍外套正在往沈從森身上披,頓時住了口,隻是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被麵對著自己的詩洛涼看到了。

“洛白小姐?”是問句,這時的詩洛涼穿著和早上一樣的旗袍,隻是加了長長的流蘇披肩和一串珊瑚腕飾,在洛白看來是那樣的雍容,站在沈從森旁邊的她,拿著沈從森軍大衣的她讓自己顯得和這幅畫這樣的格格不入。

“洛白?”本來是背對著洛白的沈從森轉過身來,手裏接過還沒來得及穿好的軍大衣,看著洛白有些尷尬的神色,不知道該怎樣介紹這兩個人。等等,剛剛詩洛涼叫出了她的名字,她認識洛白嗎?

“小涼,你……”轉過頭去看著詩洛涼,沈從森說道。

“我們今天上午才見過麵的哦,”詩洛涼附在沈從森的耳邊笑著說,“這件事隻有你我和洛白小姐知道哦。”還是以這樣親密的姿勢,洛白聽不清楚他們在講什麼,隻是看見沈從森有些稍稍發紅的耳根,和詩洛涼臉上曖昧的神色。

真是笨啊,洛白心想。同他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的夫人,隻是隨隨便便的找自己說了幾句話就讓自己如此的動念。而其實呢,那樣恩愛的樣子,曖昧的神色,我真希望自己沒有出現在這裏,沒有追出來,好歹給自己的,會是一個唯美的希望。

“洛白,我……”開了口,不知道該怎樣和洛白說起自己的決定,麵色有一些不好意ω

“喂?父親?”詩洛涼說道。沈從森躡手躡腳的走到詩洛涼身邊坐下,剛好可以聽見通話的內容。

“小涼啊。”詩副委員長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最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