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以後會拉那麼臭的便便了,感情是身體裏的毒素全部通過那種方式出來了,怪不得會有美容、強身、健體這樣的感覺,原來是這種基本原理!
想通了這個道理,林有道又開始想,解毒這種功效肯定是有一定比率,否則達到飽和以後多餘的空間水恐怕會直接被土壤吸收,自己可不想看見什麼“神奇土地一夜孕育成熟蔬菜”之類的新聞,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林有道還是決定實驗出一個比較精確的解毒比率。不過在這之前,要先讓國安局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然後再進行解毒比率的測試也不急。
想完以後,林有道覺得仿佛突然鬆了一口氣一般,倒是頭一回產生了一種豪情壯誌的喜悅的感覺。這種想法很單純,不是因為自己可以在國安局裏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麵前威風一把,而是那種守護了一方人類以後的,發自內心的喜悅感。
仿佛放下了一直以來心中的結一般,林有道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手邊的一個個密封袋,然後滿足而又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全部放進了竹屋。等做完這一切,林有道便懶洋洋地出了空間,準備好好補個眠。
才想鑽進被窩裏好好享受一下,便隱隱約約見床邊有一人歪倒在那。林有道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意識到什麼,屏住氣,慌慌張張地跑去開了床頭燈。燈光是昏黃的那種,但是這並不妨礙林有道認出床邊的人是誰。
林有道小心翼翼地繞到床的另一邊,慢慢地趴在了床上,觀察床邊那人安靜的睡顏。粗粗的眉毛好像因為開燈的關係不自覺地微微皺了起來,形成一個冷峻的外八形。睫毛又長又密,在空氣中不停地抖動著,很像是沉睡的獅子。高挺的鼻子一聳一聳的,好像隨時能嗅出危險的味道。林有道下意識地摸了摸柳慕琛的嘴唇,柳慕琛卻是突然翻了個身,微微張開嘴巴,隻聽“呼嚕呼嚕”的聲音從柳慕琛的頭腔裏發了出來。
林有道好笑地把人搬進被窩裏,動作極盡輕柔,奈何柳慕琛長得沉,睡得又死,即使林有道在搬運途中經常不小心把柳慕琛一會兒頭磕了床頭,一會兒腳趾撞了床尾,柳慕琛依然沒醒,“呼嚕”聲也沒有停下來的意·
柳慕琛看好像真是國安局的人,便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便朝屋外走去,準備去商場買幾個林有道說的酒瓶子。隻是心裏那個恨啊,無人能懂。
林有道出來的時候便發現柳慕琛已經不見了,便向倆兒國安局的人問道:“琛哥,哦,就是剛才那人呢?他走了嗎?”
“對,他剛剛出去了。”來人隨口說道,便試探地問道:“你說的研究有進展不會是耍著我們玩的吧,畢竟你昨晚上才接手的這個case。”
“額,王局不是說很緊急麼,所以我昨晚熬夜了,好不容易想通了一點,就做了點試驗,所以想要請你們把這幾個標本拿回去化驗一下,具體我做了什麼倒還是不方便透露,但是如果說這次化驗的結果和我的預測一樣的話,那麼最晚等報告出來的後一天,我就能找到解決辦法。”說完,林有道把手裏的標本全部遞了過去。“這標本小心點,裏麵可能有毒源殘留物。事關重大,希望各位能盡快把化驗報告給我。”
倆人看林有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裏其實非常不以為然。雖然這樣,這倆兒人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了林有道遞過來的標本,開玩笑,他也說了這裏麵有毒源殘留物,要是一不小心弄到自己怎麼辦。
“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快把化驗報告拿給你。”順便看看你到時候怎麼出洋相的!
林有道自是感謝了一番,請倆人喝了杯茶才把人送走。
等倆人走以後,林有道立馬撥通了柳慕琛的電話。
“喂,琛哥,你去哪了?”
“當然是去買你說的酒瓶了,等我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為什麼要收拾我,哼,反正你早去早回就是了。”
“好啊,我一定早去早回!那就這樣,寶貝,拜拜。”
林有道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臉上不禁又漾起了紅暈。這人真是什麼惡心的話都能說得出口,又是老公老婆,又是寶貝的,真是惡心無下限。林有道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臉上綻開的笑渦卻是怎麼也抹不掉的,心裏甜甜的,同時心跳也變得很快很快,好像隨時會爆炸一般。
林有道裝作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便進盥洗室洗漱去了,等洗漱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