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誰叫他們自己拿不出解決方法,批評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咱就走個形式,你隻要和他們說一下你之前和我說的,剩下的我來搞定。”

林有道點了點頭,便從從容容地進去了。

“呦,王局,你們現在吸納的人才真是越來越不容小覷了啊,居然讓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來解決毒素擴散時間,靠不靠譜啊,嗬嗬嗬。”一個年紀5、60歲,戴著眼鏡,頂著大半個禿頂,一看就很“專”的專家,斜瞄著林有道,麵色不善地說道。

王局搓了搓手,很是無害地笑道:“對啊,誰讓該解決這件事的人解決不了,我們當然隻好鋌而走險,啟動才吸納進來的人才。還好我們的林有道同誌爭氣,你看,這就短短幾天時間,已經連試劑都配好了,這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你!”那名專家“騰”地站了起來,原本就少的可憐的那幾根頭發像觸了電一樣豎了起來,老臉被氣得通紅,渾身一抖一抖的,好像下一刻就會暈倒一樣。

旁邊一位看上去很和氣的白發胖老頭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笑嗬嗬地說道:“吼~吼~吼~的確是我們無能了,那我們接下來就聽聽這位,林,額,林小同誌的研究報告,各位同僚們也請認真、嚴肅對待,畢竟解決汙染問題最終要。”這位老專家說完,便晃晃悠悠地坐了下去,伴隨著“吼~吼~吼~”幾聲笑,活似《灌籃高手》中的安西教練。

“周教授,這,這怎麼可以,他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那禿頭專家猛的轉過了身,用手哆哆嗦嗦地指著王局,一張老臉漲得滿臉通紅。

被喚作周教授的人也沒有看那禿頭專家,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又是“吼~吼~吼~”幾聲,慢悠悠地說道:“哎,看來人老嘍,果然是前浪死在沙灘上了,以後就是你們的天下嘍,吼~吼~吼~”

禿頭專家原本漲紅的臉突然變得蒼白,連連道:“周教授,您這話可就不對了,要是咱們學界您稱第二,可是沒有哪個人敢稱第一啊,再說了,您可一點都不老啊,這心態和年齡通常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往往是成反比的啊。”

王局看那禿頭專家煞白的臉,心裏偷著樂了好半天,最後看他快要搖搖欲墜了,連忙插話道:“既然周教授都已經說了,那麼小有道,快點開始你的報告吧。”

林有道一直在觀看著會議室裏的劍拔弩張,心裏正在感慨著專家們的口角大戰,猛地被王局點到了名,微微愣了會兒,便一個激靈回過了神,稍稍整理了下思緒,便開始了自己的報告。

林有道一邊講,一邊看台下專家的反應,看著他們一個個都皺著眉,林有道頓時覺得緊張得不得了,連連說錯了好幾處。

說是報告,其實也就是幾分鍾的事。因為事前沒有通知他,所以什麼材料都沒有準備,也沒有準備幻燈片,所以那些專家聽著林有道的口頭報告,要麼嗬欠連連,要麼一臉茫然,大多數是皺著眉頭,隻有周教授始終掛著笑臉,還時不時地點點頭。

“太荒謬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試劑把毒素以黃色膠狀物的形式析出來呢?我們進行各種化學分析和分子式分析,中間還做了各種模擬實驗,你一個人用短短幾天的時間就配置出了你所謂的試劑,簡直就是沒有可能的事!而且我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什麼毒素可以以固態形式被析出來的!”禿頭專家早就按捺不住了,這會兒聽林有道已經講完了,連忙激動地跳了起來。

林有道畢竟是靠著自己的神奇空間,所以在理論上根本說不上話,隻能傻愣愣地看著這位禿頭專家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窘怯地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王局早就看那禿頭專家不順眼了,立刻幫腔道:“所以說是人才麼,他的研究方式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所以您不懂我想也是很正常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和我唱反調,怎麼,我們專家現在的地位已經低到被你們國安局的任意欺負了麼?”禿頭專家又是氣得跳腳的樣子,讓人非常擔心他的心髒會不會承受不住。

“吼~吼~吼~,小王啊,咱們研究要勇於創新,不能因為自己沒有想法就去大肆批判別人的做法,雖然懷疑精神是好的,但是沒有經過實驗前就批判別人,這樣的行為還是要不得的,你還是應該再好好學學啊。”周教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隨後便和善地看向林有道:“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了不起了啊,研究思路非常創新,不過看起來理論功夫還是有點不夠,若是在這方麵不斷加強,相信會有很不了的前途,吼~吼~吼~。既然已經有了研究成果,而且王局也已經胸有成竹的樣子,那我們先忽略掉其中的不合理因素,不妨先試一試。”

眾位所謂的專家聽到周教授都已經這麼說了,便也跟著點頭稱是,還不斷地誇周教授有眼光,有魄力等等。

而林有道驚喜地聽著周教授的點評,也情不自禁地綻開了笑臉,臉也變得紅紅的,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吧。

王局這時候倒是不賣關子了,隻是朝著各位專家比了比,說道:“那請各位專家跟我們一塊兒走一趟,如果發生了什麼不可預測情況,也可以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