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聽著林有道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聲音,柳慕琛隻是覺得好笑,不留痕跡地靠近了點,趁林有道放鬆之際,再猛然伸出手臂把人一撈,順勢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滾。 由於倆人緊緊相擁,柳慕琛嫌懷裏的紫檀木咯得慌,便將它隨手一丟,發出了“咚”的一聲,之後便抱住林有道就打算來做點運動。

“琛,琛哥,我,我們先來討論一下關於木匠的事情,然後,然後,再……再……”林有道死死地抵住不斷壓向自己的柳慕琛,不停地掙紮著。

柳慕琛這回倒是幹脆的很,一骨碌就從林有道身上爬了起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坐在了鄰近的沙發上。想到了什麼似的,柳慕琛打了個響指,便從客廳抽屜裏抽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林有道。

倒是林有道,一看到柳慕琛從他身上起來了,便連忙爬起來找剛才被丟掉的紫檀木。終於在沙發旁邊找到了那一段紫檀木,林有道連忙像寶貝一樣撿了起來。用衣角小心地擦了擦,重新揣回懷裏,林有道這才接過柳慕琛遞過來的名片。

“嗯?周大福?琛哥,你給我金店的名片幹嘛?”林有道接過名片,好奇地看著上麵“周大福”三個大字,止不住地問道。

扯了扯林有道的卷毛,又突然把那張名片拿回受眾,柳慕琛好笑地說道:“咳,誰說周大福就是金店的,你就不許人家木匠也叫周大福啊?不過他也不算是木匠,而是木雕大師,是老爺子的好朋友。”

“如果是木雕師那就再好不過了!那琛哥,你過會兒帶我去拜訪一下這位周大師好麼?我想讓他幫我雕塊鎮紙。”林有道興奮地握著名片,閃著星星眼看向柳慕琛。

柳慕琛捏了捏林有道興奮的臉頰,寵溺地說道:“怎麼,你又不喜歡練書法,難道是迫不及待想要雕個鎮紙拿去賣個大價錢?”

“難道我是那種鑽進錢眼兒裏的人麼?”林有道瞪圓了眼睛看向柳慕琛,看他臉上明顯的“難道你不是這種人嗎”的表情,林有道立刻不滿地反駁道:“我這是為了拿去做謝師禮!既然已經決定要跟隨周教授學習了,當然要拿出點心意來了,不然顯得我多沒有教養啊。”

“好好好,我們有道最有教養了。那我過會兒打個電話,如果人在的話,我們就一起過去。”柳慕琛安撫地摸了摸林有道的腦袋,生怕把小家夥弄炸毛了,自己就享受不到“性”福生活了。

林有道聽完,也不管剛才柳慕琛那一臉理所當然的欠扁表情了,連忙催著他去打電話。柳慕琛被逼得緊了,想了想,便一臉奸商的樣子,附在林有道耳朵邊說了幾句。

哪知道林有道聽完以後,整張臉瞬時間變得鮮紅鮮紅的,甚至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出來像充了血一樣不斷漲大著。

“我,我還是自己打好了,你把名片給我。”林有道伸手就想要奪名片,被柳慕琛靈活地閃開了。

搖了搖手中那張薄薄的紙片,柳慕琛傲嬌地抬起了下巴,說道:“那可不行,這是我要來的名片,怎麼可以白白給你呢?”

林有道可不依了,不停地伸手去搶,一邊搶還不忘一邊說道:“怎麼算是白白給我呢?琛哥,咱們倆是什麼關係啊,對不對,怎麼這麼見外呢?你看前幾天才給老爺子送葡萄酒過去,就衝著這個也該把名片給我啊。”

“呦,怎麼突然變得牙尖嘴利了,連給老爺子送葡萄酒這種話都搬出來了。”柳慕琛挑了挑眉毛,奸詐地說道:“你也說了,咱們倆是什麼關係啊,就那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林有道嘟起了嘴唇,搖了搖柳慕琛的手臂。看柳慕琛不為所動,抱著雙臂淡定地坐在沙發上,林有道隻好扁了扁嘴,無奈地說了聲:“那,那能不能換一個,這樣不合規矩。”

挑了挑眉,柳慕琛麵無表情地搖了搖,說道:“沒得商量,要嘛你聽我的,要嘛你就自己去找周大福的聯係方式。”

林有道重重地“哼”了一聲,硬氣地說:“那我自己去找,誰怕誰啊!”“蹭”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踩著重重地腳步,林有道一步一步往門外挪。

“哦,忘了告訴你了。周大福好像已經不怎麼給別人做雕刻了,一般都隻給熟人幫忙。就算要到了他的聯係方式,估計也得吃個狠狠的閉門羹。哎,大概也就是像我這樣的,周大師才會通融見一見,幫個忙了吧。”賤賤地抖著二郎腿,柳慕琛貌似很不在乎地甩了甩手裏的名片。

聽完這話的林有道,那還不趕緊地停住腳步。艱難地轉過了身,林有道慢慢地挪了回去。隻能說此時的林有道已經完全依賴柳慕琛了,柳慕琛不肯幫他,難道柳慕煌會不樂意嗎?隻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真的太低了!

林有道絞了絞衣角,含含糊糊地說道:“那,那就隻舔一次,下,下不為例。”

柳慕琛看自己的意圖得逞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連連應道:“恩恩,隻舔一次,要記得讓我的小兄弟舒舒服服的才行哦,不然就不算數。”

看林有道天真地點了點頭,柳慕琛心裏一陣暗爽。等到小有道的口技能讓我的小兄弟舒服了,那得多久啊!哈哈哈,這下可以做個夠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