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攝像機拍著自己當然會嚇得更嚴重,然後在看個仔細後發現在床邊的隻是個人偶,而人偶的麵上貼著一張寫著“我現在是跡部青明”的字條,想想昨晚的情況,跡部爸爸當然會很無語,跡部媽媽當然會為自己的尖叫無辜。
景吾看著自家爸媽看了看他後又往一個方向看後,轉頭看了看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有個人呢,仔細一看是個人偶,是青明做醫學用的人偶,而麵上還很囂張地貼了張紙,看清楚紙上的字,跡部景吾也覺得很無語:
青醬也實在是太。。。孩子氣了,這種方法。。。。。。爸媽他們竟然晚上讓人摸進房門都不知道。。。。。。。
有些想笑過去拖著人偶,準備先拿出去。
“青醬起來了沒?”
跡部爸爸也有些想笑地問道,自家女兒也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應該沒有。”
沒看見她,應該還在睡,昨天晚上她在房間裏想得肯定很辛苦也很精彩。
“昨天晚上辛苦她了。”
不要理解錯誤,辛苦的不是宴會的事,而且是每天都認認真真睡覺的人竟然晚上會起來辦事。
“我還不知道咱們家青明會出這種事。嗬嗬。。。。”
跡部媽媽,實在是忍不住,真的好好笑,這個自家女兒的報複。。。。。。。
“爺爺那邊怎麼樣?”
一大早就被嚇醒,總想知道個情況。
“應該跟這邊差不多的情況吧。”
“恩。該起床了,一個早上被嚇了兩跳,想繼續睡也不可能了,我現在非常清醒,我還從來不知道自家女兒有這麼活潑過。嗬嗬。。。。”
雖然被嚇了一跳,可一想到是自家女兒所為,怎麼都覺得很搞笑,跡部爸爸覺得自家女兒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也是。”
“哈哈。。。。恩,我先出去了。”
跡部景吾也覺得醒了,一早起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還兩邊都叫得這麼恐懼,嚇都嚇醒了,他也睡不著了。
拖著人偶出門,笑看著等在門口的明顯被嚇著有些慌慌地眾人,抖了抖左手上的攝像機,又抖著右手上的人偶,麵朝眾人。
看著那攝像機,那人偶那紙條,眾人不覺有些莞爾,傭人們都退下,剩下精市,弦一郎,忍足。
“青醬的抗議?”
忍足好笑地看著,又看了看幸村有點刺眼的笑臉。
“應該吧。”
景吾笑笑地說,正確地說應該是抗議昨晚上她被嚇了一跳,也抗議他們什麼都沒通知他,其他的也稍微有點,但不重。
“嗬嗬,真是頑皮呢。既然沒事,那我先回去。”
聽著房裏笑聲,精市笑容燦爛,眼神幽森地說完轉身回房。
“恩,我也先回了,穿著睡衣出來實在是太失禮了。”
真田看了看走人的精市說道。
景吾看著精市走的方向,意有所指地開口:
“鬱士,不拉好你的衣服?雖然看起來很性感,但這邊沒有你要的人。樺地,走吧。”
“恩~,誰知道呢?嗬嗬。”
介意
某人的門前
深吸一口氣,握拳的手伸出。
“哢嚓”
進入房間繞過玻璃衛浴的是一張大得有些離譜的床,床上的人兒沒有因為早上的三聲大吼而有點蘇醒的跡象,還是安安穩穩窩著一動不動,不過雖然床很大,可是床上人窩的地方是床沿,被子有一大半掉地上,另一小半被主人因為怕冷著也怕全部都掉下去而緊緊地拽在手上,所以不至於全部的被子都躺在地上睡覺,枕頭雖然乖乖地躺在原處,可惜枕頭的主人現在的睡姿跟有沒有枕頭都一樣,人側著向被子掉落的那邊縮著睡,因為不縮著腳就要露出來了,誰叫她隻抓了被子的一角呢!
而一進門就看見這種情況的精市有些哭笑,有些歎惜,不經想起小時候唯一一次跟青醬睡覺的結果是被某人踢到床下,而因床下鋪的是長毛地毯又有空調調溫被踢下去毫無感覺而導致繼續睡覺半夜冷醒,爬回去睡後的結果是又被踢一次,而變成那夜基本是從頭到尾都是睡地上,幸而自己身體好沒得什麼大感冒,但也因為基本一夜無被的結果是有點小感冒,最後還被某人說什麼不行啊不行,怎麼睡姿這麼差啊,可是到底誰的睡姿差了啊?
站在床沿,弄好掉地上的被子,及時抱住快要摔地上的某人上床,往床中央放,而某人因為味道不對有些驚醒。
“精市?”
小聲而不清楚也有些微沙啞的聲音因為微眯眼看到的是某人後有些帶疑問地響起。
“恩?”
仔細弄好某人的被子後,某人覺得有可能會是長談的結果也窩了進去,一點也沒有男女之別之感,喔,不,應該說是很知道自己是某人的未婚夫!
“恩~”
沒問到什麼問題的某人,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地繼續睡覺,誰叫她睡晚沒睡好呢?一天睡8個小時是絕對有必要的,所以現在要繼續睡下去,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