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足,知道抱著某人睡的話某人的睡勢會好一些,所以她一直不知道小時候在她睡得跟死豬一樣時,其實已經把某人給踢下床過了。
“什麼?”
可惡,跡部!
嫉妒更上一層,仇恨更加一分!可憐的跡部,莫名被怨了,不過其實兩人半斤八兩,也沒什麼可憐不可憐的。
有些高聲的聲音,讓某位其實沒有什麼自知之明的某人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又回頭繼續著自已的腳步。
“什麼?”
疑問但沒有什麼好奇心的口氣淡淡響起,某人意思意思地開口,畢竟人家都反應那麼大了,你不關心一下可能會覺得對不起人的。
“青醬經常跟跡部一塊兒睡?”
這是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題,嚴肅得某位花一樣的精致笑臉現在看起來有些扭曲。
“啊~這個啊。”
青明停下腳步站在通往三樓的樓梯,思考著要不要上去,然後沒什麼神精地說:
“小時候基本上是一塊睡的,長大了,偶爾一起睡,不想一個人睡的時候會跑過去一起睡。”
是某人的神精太大條了嗎?
“那現在呢?”
很嚴肅很嚴肅!因為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小時候可以原諒,長大了。。。。。。就。。。絕!不!允!許!
“現在啊~”
嘛,算了,上去還要下來,麻煩,下次再去看三樓是什麼吧,現在還是下去吧。
“現在不是說是偶爾嗎?”
“。。。。那個青醬,下次,絕對不能再跟跡部一起睡了。”
那個長大就現在啊,精市拉住某人想往下走的姿勢轉回對著自己很鄭重地聲明。
跡!部!景!吾!絕對不允許!
“哈?”
跟哥哥睡一起應該算正常的吧!
“沒有下次!”
需要某人的保證。
“為什麼?”
怎麼可以!那我不想一個人睡的時候我找誰啊?淡淡地應了句後轉身下樓。
“什麼為什麼?青醬如果不想一個人睡的話可以找我,我是你丈夫。”
真快!又升級了。
表明所有物是絕對有必要的,跟著一塊下去的精市。
“。。。。是未婚夫,不是丈夫。”
青明很不合氣氛地翻了個白眼,就說多了個稱謂就多了個束縛嘛,看吧看吧,有要求了吧。
“一樣的青醬。”
啊,忘記了,命令模式不適合用在青醬身上,需要轉變態度。
“不一樣。”
絕對有差別。
“已經差不多了青醬。”
“。。。。。。三樓是什麼?”
不理你。
“遊泳池。呐,青醬,下次絕對不行跟跡部一塊兒睡了。”
不得到承諾,絕不罷休!
“。。。。。。”
“呐,青醬?”
很誠懇。
“那景吾想叫人睡的時候沒人陪,不是很可憐。”
平平地聲音,沒啥意義,隻為找個理由。
“那個是跡部自已。。。額。。。不是,那個跡部可以找別人啊,如果隻有你的話,他不是很難找到女朋友?”
情急下說出某些不盡人意的話總是有的,改了就好。
“。。。。。。”
聽你在扯,那家夥眼界高得很,請原諒我很難相信那家夥有看上哪個女人的時候。
“呐,青醬?”
“。。。。。。”
去曬太陽,外麵好像有秋千。
“呐,青醬?”
“。。。。。。”
“呐,呐。”
“。。。。。。”
。。。。。。。。
同居後的某一天
沒過幾天。
“青醬,我回來了。”
興奮有勁溫文柔雅的聲音在大廳門口響起。
‘果然’
呆趴在客廳地毯上的青明正覺得無聊沒事幹地時不時地逗玩著前兩天景吾還給她的小笨。
實在是太無聊了,今天不想看書,不想看電視,不想看動漫,不想看小說,不想看醫書,什麼都不想幹。
啊~啊,原來所謂的職業倦怠是這麼一回事。
雖然自已是時常在家,哦,不,我剛回來幾天,雖然這幾天都沒出門,但是怎麼都有種無力感,應該根職業倦怠差不多。
但是怎麼會這樣呢?
明明什麼都沒發生不是嗎?
為什麼會有這種沒事幹的感覺呢?
太過分了,怎麼回事?
所以
青明在聽到某人回來的聲音後很高興地抬起頭,雖然麵上看不出個什麼然然的樣子,不過眼睛是閃著的。
“歡迎回來。”
刷地坐起,雙手撐地很是認真地看著精市。
青明覺得精市實在是太不怕辛苦了,完全不像自己(桂:像你的話那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