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怒自威的表現吧!
有雙倍的酬勞可以拿,又不用犯罪!這麼好的條件不答應就是白癡了。對方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安至上的條件。
放下電話,安至上轉過身直視著安至純:“如果我沒來,飛飛會怎樣?”
安至純先是被他身上的冰冷氣息驚得一顫,而後鎮靜下來,她麵無表情地吐露出兩個字:“失身!”
安至上倒吸一口冷氣,這真的是他的妹妹嗎?如此的絕情,如此的卑鄙。安至上不讓情緒表現在自己臉上:“那麼……昕藍呢?你打算把她怎麼樣?”
安至純哼了一聲,邪惡地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她?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她現在應該有了我本想給林飛的下場!”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安至上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拳頭卻忍不住在身後握緊。
“為什麼?”安至純毫不畏懼地緊盯著安至上略有些怒意的雙眸,“因為我恨!我恨她們奪走了我的一切。柳昕藍奪走了寂,林飛搶走了你,我恨,我恨她們,所以……我也要讓她們嚐嚐失去的滋味。”
“啪!”安至上一巴掌甩上了安至純的麵頰,怒氣在一瞬間爆發:“你瘋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要坐牢的!”
安至純難以置信地撫上抽痛的麵頰:“對,我是瘋了!是她們害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永遠……永遠都會恨她們。你……竟然為了那兩個女人打我,我也恨你!”
安至純說完便想離開房間,卻在房門口被小童堵住,她憤憤地瞪視著小童:“讓開!”
小童不理她眼中的怒火,她對安至上說:“我已經通知歐陽少爺去忠東路救柳小姐了!”
安至上淡淡地回應:“做得很好!”
“你……”安至純指著小童,“你監視我?”
小童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可以這麼說!”
“你……”這次,她指向了安至上,“你竟然派人監視我?你竟然……派人監視自己的妹妹?”
“是小人,非君子,人人得而誅之!”小童忽悠地冒了這麼一句。
安至上憐惜地看著安至純,他拉起她的手:“小純!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我不想讓你坐牢啊!”
“夠了!”安至純一把甩開他的手,“坐牢?我為什麼會坐牢?是她們先搶走了我的一切,我隻不過是讓她們償還而已!”
“小純,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不知道悔改嗎?”安至上對她怒吼,他無法再忍下去,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向外走去,小童自覺地讓開一條路。
心中的不安莫名地加劇:“哥!你要帶我去哪?”安至純膽戰心驚地問。
安至上不答話,隻一個勁兒地往前走。
靈堂門口,安至純打了個冷顫:“不……我不要……”
安至上打開門,木製的門發出“咯吱”的響聲,顯得異常詭異,安至純又是一陣瑟縮。
安至上將她拉了進去。屋裏擺著陳列整齊的靈牌,最中央有張桌子,上麵放著一個大大的香爐,幾許煙在空中升騰,唯有微弱的燭光讓人勉強看清事物,總之能夠形容這間靈堂的就隻有三個字——陰森森!
“我要你在祖先麵前懺悔!”安至上說完準備離開。
安至純拉住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他:“哥,我不要……我不要……你知道我最怕鬼的。”
“隻有心中有鬼,鬼才會出現!小純,哥不希望你變成這樣,小時候的你是那麼的天真、善良……原諒我!”安至上說完便將安至純鎖在了靈堂裏,也就等同於——軟禁。
安至純拍著那合上的木製門,終於大哭了起來:“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哥,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啊哈哈哈……”一個尖銳得可怕的聲音從屋裏的某一處發出,“安至純!你知道什麼叫報應嗎?哈哈哈……”
“小純啊……”這次是一個類似於怨婦的聲音,“祖奶奶奉勸你一句,別再做壞事了,不然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啊,嗚嗚……”
“在這裏你很痛苦嗎?你哥算是寬恕你了!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不人道的事,這樣算是便宜你了!”
“痛苦就痛苦吧,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
安至純捂著耳朵,拚命阻擋這些闖入她耳朵裏的語言,她蜷縮在角落裏,不住地抽泣:“我……真的做錯了嗎?”
18.路漫漫——情,一波三折-解救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柳昕藍掙紮著,試圖掙開他的鉗製,無奈手腳被綁,她的掙紮根本就比常人還無濟於事。
肩上的涼意告訴她,她不僅外套被剝落了,現在就連單薄的襯衣也將要失去遮蔽的作用:“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對她的呼救聲嗤之以鼻:“別喊了,這裏是一座廢棄的工廠,周圍都是未建的工地,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絕望地閉上眼睛,她清楚地聽見了衣料被撕碎的聲音。爸、媽,女兒很快就會去跟你們團圓的,你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