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五旬的男人。
“遇見你媽媽,是在我畢業的時候!”此刻,他的臉色染上了一層溫柔,“我本以為我不會再為誰動心的,但在遇到她的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開始有了一些變化。”
林飛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內心激動!可以聽到親生父母的感情史耶,這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那時毛驢剛在起步,我的一切也都不是很理想,我對自己說過,在自身能力還不足的條件下,不能戀愛!”葉正天慈愛地為林飛擦掉了嘴邊的飯渣,“當時我並不確定她對我是否有感覺,當然也就沒料到,她竟等了我兩年!”
“兩年的時間應該足夠讓你的毛驢像駿馬一樣了吧?”林飛用了一個不知恰不恰當的比喻。
他的臉上笑意明顯:“是的,那時,毛驢已經打下了自己的聲名與威望。在我知道她依然單身時,我便去找她了,可是……”
“媽媽讓你離開毛驢,是嗎?”
“飛兒,你很聰明!”葉正天誇獎著自己的女兒,“也許你也能猜到我的決定!”
“哈!”林飛一聲輕笑,“好啊!讓我猜猜。”她思考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並沒有馬上決定,因為毛驢剛剛站住腳,你這個領導要是突然間走了,估計會天下大亂。”
葉正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林飛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你開始物色第二領導人選,最後,選定了劉璃!是這樣嗎?”
“哈哈哈!”葉正天開懷地笑了起來,“飛飛,知我者莫若你也!”
林飛的柳眉又皺了起來:“老爸,你別被劉璃傳染了啦,說話都古裏古氣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葉正天又一次大笑著說。
“昕藍姐,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兩個多小時了。”木小金不斷地跟蹤著時間的進度以及外麵的天氣,“現在是正午耶,你還要讓他繼續站下去嗎?”
舉起梳子,柳昕藍梳了疏自己的馬尾。
“昕藍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十一次疏這不長不短的馬尾了!”小金將臉湊到了她麵前,臉上的不滿清晰可見。
柳昕藍尷尬地笑了笑:“是嗎?”放下梳子,她又看了看今天那分外刺眼的陽光,她能明顯地感到外麵的酷熱。
真煩!這樣煩躁的天氣遇上一個煩人的家夥,真是煩上加煩!
好狠!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狠!竟然讓他在烈日下暴曬了兩個多小時?很好!
劉璃在歐陽家門口不理會身上那黏人的汗水,嘴角勾起了一抹讚賞的笑。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小金在門口看見劉璃的笑容後愣住了。這個人怎麼回事呀,在烈日下曬了那麼久,襯衫都濕一半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而且看起來,心情似乎還出奇的好。
回過神,她禮貌地對他笑著:“劉璃先生,昕藍姐請你進去!”
劉璃點了點頭,終於踏進了歐陽家的別墅裏。他自嘲地想著,上次要見歐陽寂,他進門是毫無阻攔,這次要見柳昕藍,他卻要付出這般代價。
“哈哈哈!”忍不住,他的笑聲灑遍了整個院子。
木小金在後麵被這莫名其妙的笑聲嚇得一滯:這家夥真的是毛驢的人?而且還是領導型人物?這個幫派不要緊嗎?
51.情深深——路,何處為盡頭?-混亂的開端
她先是看到了他後背上那濕透的襯衫,然後看到了他發稍垂懸欲滴的水珠,最後才在他轉身的時候看到了那雙迷人藍眸上布滿細汗的額頭。
呃!柳昕藍微微低頭舔了舔唇,她這次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劉璃淡淡一笑:“舍不得了?”
將頭抬了起來,一絲傲慢不自覺地閃進了她的眼底。果然,對於這種人,就必須打消自己的任何一個善念:“嗬!隻覺得劉璃先生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似乎夠不上‘狼狽’這個詞!”
幾秒鍾的錯愕,然後,木小金很不幸地又聽到了那莫名其妙的笑聲,於是又在心中質疑了一下毛驢所謂高手的真實度。
劉璃在笑定之後,帶著淺笑走向了洗手間:“為了不辱昕藍小姐的眼光,請允許我在你們家浴室先衝個澡!”
柳昕藍看著洗手間的門緩緩關上,鬱悶地坐上了沙發。輕輕地說了一句:“小金,給他拿一套合適的衣服吧!”
小金對她眨了眨眼:“昕藍姐,你沒事吧?怎麼一下要讓他曬太陽,一下又要給他送衣服啊?”
“我剛剛說話的口氣你難道沒有聽出來嗎?”昕藍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小金思考了一下:“好像……有點勉強吧!”
無力地垂下頭,柳昕藍在心中哀嚎:什麼有點?我明明是很勉強的!
看著昕藍垂頭歎息的樣子,小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撇撇嘴上樓準備衣服去了。
這烈日炎炎的天氣著實讓人提不起精神,柳昕藍在藤椅上嗬欠連連,不知不覺就斜躺著睡著了。
恩,她的身體好像在動?是做夢吧,她記得她在睡覺的!這是某人潛意識裏的聲音,但她似乎不願意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