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參加社團活動。”頓了一下,又道,“你有什麼事嗎?”
“哦,那你參加完社團活動有空嗎?”真弓笑著問道,“這位帥小哥想跟你交個朋友,所以想請你吃頓飯。”
交朋友,吃飯……
幸村精市望著麵前少女的一副討好的模樣,腦海裏不自覺的出現“說媒”兩個字,忽然又想起那封署名“真田弦一郎”的情書。她……究竟想做什麼?
“抱歉,我不想去。”說完,幸村精市就牽著琉璃子繞開了真弓,“沒別的事的話,我先回房了。”
真弓察覺到對方的不耐,也不敢繼續纏著他了。當年光看他跟151最終對戰,就覺得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主,比賽時那氣場那眼神看的她莫名其妙有點怕……
望著他牽著妹妹快步上著樓梯,真弓靜靜的望著站在樓下,眨了眨烏黑的眼睛,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為什麼忽然有一種永遠也回不去的感覺。
接下來的一整天,真弓都沒有敢再去打擾幸村精市,她覺得三番五次這樣糾纏下去,他絕對會發飆的。
除了中午吃飯時跟他客套式的說了兩句話,其他時候就沒再有過交流。
她下午的時候打發了陸鬥去找幸村精市說說吃飯的事,但沒兩分鍾那貨就一臉挫敗的從幸村精市的房間出來了,對真弓直接了當的說:“絕對沒戲了。”
……
絕對沒戲了……
這幾個字幾乎在真弓的腦海裏盤桓了一整夜,做夢夢到的都是她在這個世界找工作上班,然後跟一個普通上班族結婚生子,最後生下一個……長著牛頭的孩子!!
猛地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啊,唔……好疼!!”真弓雙眼含著淚,捂著額頭,看向站在床邊同樣捂著額頭的英挺俊美少年,“你……你怎麼會在這?”還俯身看著我……輕柔著被砸痛的額頭,忽然停住,對了!他是直男,不可能是想對自己做些什麼qin「」shou不如的事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想到這裏,真弓放下手,用集猜疑、驚恐、防備、惱火於一體的眼神看向站在床邊的人。
額頭剛剛受到不小撞擊的幸村精市也慢慢放下了手,鳶紫色的雙眼對上了床上少女那集合了多種情緒的眼睛……
“我來喊你起床,已經七點半了。”幸村精市指了指她床頭櫃上那台粉(zha)色(yan)的Hello Kitty鬧鍾,“快遲到了。”
“對了,今天要上學……”真弓有些不爽的看著床頭櫃上的鬧鍾,自言自語的說,“又要上學……”自小就身為學渣的她對學校這個地方沒有半分熱愛,好不容易熬完了地獄般的高中,以藝術生的身份糊完了高考試卷進去輕(墮)鬆(落)的大學生活。現在居然又要她這個學渣再進高中校園,這不簡直要人命麼?
幸村精市見她不單沒有起來的意思,還坐在那裏自言自語起來,忍不住提醒道:“今天是周一,有晨會。”
“哦,我知……”話未說完,真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幹嘛要去上學?以前天天跑去學校是為了見幸村精市,現在都跟他住一塊了,還有必要去上學嗎?反正在學校幾乎碰不著他。
想到這裏,真弓捂住了頭,氣若遊絲的說:“我……我頭忽然很暈,不能去學校了。”說著靠在了床上,“麻煩精市你幫我請個假,好嗎?”
“……”幫她請假?以什麼樣的身份幫她請假?
他暫時還不想把他們兩這詭異的關係公之於眾。因為這件事一旦曝光,他確信自己跟天海真弓會被推上風口浪尖,成為校園的第一熱門話題。
而且,她很明顯在裝病……
“想請假的話,自己打電話跟你們班導說。”幸村精市低頭看著她,“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最近學校對於病假管的很嚴,沒有病曆會安排你打掃一周洗手間。”
“掃廁所?”真弓放下手,驚異的看著他,“那……那我下次有了病曆再請假吧。”說著跳下床,跑到衣櫃那邊拿出校服。
“那我在樓下等你。”說完,幸村精市就轉身出去了。
真弓穿戴整齊跑到一樓的時候,發現隻有幸村精市靠玄關處等她,看了看四周:“怎麼就你一個人?大家呢?”
“他們兩個去晨練,順便步行送琉璃子跟陸鬥去學校。”幸村精市說話間已經打開了門,“餐桌上有飯團,你拿著路上吃吧。”
“哦,好。”真弓跑到餐桌邊,拿起放在餐盤上的飯團,就跑到了門口,“你別急啊,我再換個鞋,很快的。”說著咬著飯團,開始換鞋。
幸村精市站在玄關,看著這名長相與言行嚴重不符的少女,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適應了她的種種不正常行徑。
畢竟一名女生咬著飯團換鞋這種場景應該算……奇葩了,而他居然覺得此情此景相當的正常。
……
等真弓換好鞋,兩個人一齊出了家門,迎著陽光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