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幸村精市還未細思,就感覺耳垂一痛,緊接著又是一陣濕熱,少女身上傳來沐浴露的香味,少年隻覺得身體一陣酥|麻,體內湧起一股燥熱……
……
“昨晚你跟幸村精市那個了?”這是第二天早上,真弓從床上坐起來,躺在她身邊陸鬥問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在這??”顯然真弓無意識屏蔽了對方的問話,不然的話不可能還在意為什麼七歲孩子會跟自己同床。
“我這不急著知道你們昨晚有沒有那個嘛?”陸鬥坐了起來,伸出四個手指頭,“我淩晨四點就起來了,不過好像太早了,你睡的跟豬……很香,就想著在你這眯一會兒吧,不小心就睡著了。所以你們那個了沒有?”
“什麼那個……”真弓話未問完,記憶猛然間在腦內複蘇:【嗶】藥、熱、幸村精市……
她能夠搜索到的最後記憶,是在充斥著啤酒味道的房間裏,俊美的少年在她身邊蹲下,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記得自己當時很熱,腦袋一片混沌。
“喂,有沒有啊?”陸鬥見她在發愣,忍不住搖了搖她的胳膊,“說話啊。”
“……不知道。”真弓木然的說完這三個字,又看向陸鬥,二人對視幾秒鍾,忽然少女一把掐住男孩的脖子,“你……你怎麼可以任由當時的我跟他在一起啊??”如果我真的對幸村精市做了什麼,他會永生永世不再理我的啊!雖然知道自己沒有他力氣大,但是再這麼說也是男的啊,或許真的會架不住誘惑做出了什麼,然後……然後又懊惱不已,再把心中怨恨強加到她這個始作俑者身上啊!
“要死了要死了,你鬆手,咳咳咳,我這不是為了你啊,怕你會死……”男孩差不多快翻白眼了,“你……你知道我說服自己把幸村精市送到你麵前差不多動用了全部腦細胞嗎?咳咳咳……鬆手……”
“啊,真弓姐姐你在幹什麼?”還穿著睡衣的紫發女孩忽然出現在門口,有點驚恐的看著屋裏,端著牛奶的一雙手也微微發顫起來,因為床上掐人的少女模樣實在太過駭人。
“哦,沒什麼,我們……我們鬧著玩呢。”真弓以自己都被驚到了的速度換上一副好姐姐的笑臉,鬆開手,摸了摸陸鬥的頭,用自己都快被惡心的聲音問道,“姐姐剛才沒有弄疼你吧?”
“……沒。”陸鬥揉著脖子翻著白眼回答,早知道讓她去死了……不行,她死了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
“是這樣啊。”琉璃子表示明白了的點點頭,端著牛奶走了進來,“真弓姐姐和陸鬥哥哥很親呢。”
“啊,哪裏,琉璃子跟哥哥不也很親。”真弓說著又看了看手裏的牛奶,“這……是給我的嗎?”
“嗯!”琉璃子說著將牛奶放到了床頭櫃上,在上麵搜尋了一下,又看向真弓,“對了,真弓姐姐,昨晚我把你要陸鬥哥哥買的藥放進了牛奶……因為那樣就不會苦了,不過昨晚沒來及跟你說,就被哥哥喊回去了。”
“……”真弓愣愣看了她半天,才擠出笑容,“這樣啊,謝謝你,琉璃子。”說完這句話,她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流淚。想再找個人泄憤,但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她生氣啊。好憋屈……
“我擦,是這丫頭啊。”陸鬥在一旁忍不住拿中文道,“丫丫的呸的。”
“噓!”真弓一巴掌扇上了陸鬥了腦袋,“說什麼呢。”人家會當你白癡的。
“啊,哥哥。”所幸琉璃子並沒有注意到陸鬥說的這兩句中文,而是開心的朝一身便裝的幸村精市揮手,“我已經起來了。”
幸村精市聞言朝房裏看來,當他鳶紫色的眼睛與真弓目光交彙時,真弓明顯感覺到一股……寒意,但他卻在這個時候笑了,但笑容並不真切,毫無溫度:“早。”
“……早。”真弓機械化的舉起手,扯出一絲笑意,“昨晚……睡得好嗎?”
“嗯,還不錯。”幸村精市的一隻手擺在跑到他跟前琉璃子的頭上,朝真弓微微笑道,“你呢?”
“……好,很好。”真弓連連點頭。
“沒別的事了嗎?”
“嗯……嗯。”
“那我先帶琉璃子下去了。”幸村精市依然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待會見。”
待幸村精市跟琉璃子在門口消失十秒鍾後,陸鬥才大著膽子說:“昨晚應……應該什麼事都沒發生吧?看他笑的……”
“他笑才反常好吧?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平白無故對我笑過?你沒發現他剛剛眼睛裏都帶殺氣?”真弓忍不住揪著自己頭發卻條理清晰的分析著,頓了一下,看向陸鬥,“昨晚是我跟他獨處嗎?”
“嗯,我看你快死了的樣子,就把他喊過去給你當‘解藥’了。”陸鬥小心翼翼的回答,“然後他一進去,我就悄悄出去把門關上了,給你們在外頭守著,我怕幸村老頭出來。然後你們五分鍾後就出來了,你暈了,他抱著你,我覺得你應該是因為那個了藥效過了……所以……”所以你們應該發生了什麼。
“……”真弓靜默的看了陸鬥良久,才緩聲道,“五分鍾,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五分鍾怎麼了?幸村精市長的本來就像女的,肯定隻有這麼久。”